还痊愈了,他虽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可也知道自己只怕是没办好这件事,才引得母后大怒。

“吴嬷嬷从本宫这里拿的解药,你究竟如何用的?为何陆君砚没死?为何他的眼疾好了?”

“母后,儿臣也不知为何,儿臣亲眼看到陆君砚服下了这药!”

皇后眉头一皱,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办砸了!交给沈怀安的事情,他又有几次办妥了?

“本宫怎会养出你这样无能的太子!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本宫问你,药一共有两枚,还有一枚在哪里?”皇后质问道。

闻声,沈怀安眸光一闪,“……还有一枚不知所踪。”

到底是皇后生的儿子,她难道能看不出来沈怀安的异常?她冷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瞒本宫!”

吴嬷嬷将两枚药都偷给了他,怎会不知所踪?

“母后是怀疑儿臣将两枚解药都给陆君砚服下了?在母后眼里,儿臣便是这般愚蠢之人?”沈怀安一开始不敢多说,是他将其中一枚给了江知念,让江知念主动回到自己身边。

皇后顺手将手旁的砚台砸到了沈怀安身上,“你难道还不够蠢笨?!”

墨汁倾溅,泼洒在太子淡黄色的衣服上,沈怀安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母后,藏经阁内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