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何时说要赐婚了?”江知念眸光直直落在刘杏儿身上,刘杏儿有些心虚,老夫人只是将今日的事情告知她,并且授意她收拾个院子出来,万一用得着呢?

刘杏儿眸光一闪,看向陆君砚,“世子哥哥,此事还是你来拿意见吧,杏儿知晓世子妃定是不会同意。”

陆君砚脸比墨色黑,“你我半点亲缘不沾,我什么时候是你兄长了?刘姑娘,你怕不是在我荣安侯府住得久了,便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误会。”

江知念垂眼,不知为何刘杏儿对自己的敌意很大,总觉得陆君砚对她会怜香惜玉,却不知嘴毒起来,江知念是万万比不过陆君砚的。

连她偶尔也会被陆君砚的话呛住,何况是刘杏儿?

果不其然,听了这话的刘杏儿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她瞧了一眼江知念,只觉得脸上没有半点光。

“世子……我…”

“先不说圣上不曾下旨,我却不知晓,荣安侯府什么时候姓刘了,都任你差遣进出?”

“不是的,世子,杏儿只是替您先将这个院子修缮出来……”

折柳直言道,“世子未曾说过要修缮这个院子,就算要修缮,也该由世子妃来拿决定,刘姑娘这是凑什么热闹?”

“我……”

江知念察觉到陆君砚周身散发的冷意和戾气愈发浓重,察觉一丝异样,便沉声让其他人都先出去,以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