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的,她一步步将江若蓁引入局中,就是为了沈怀安有朝一日发现了,可以把江雪宁完全摘去。
“江若蓁给的东西,我怎会放心?雪宁早前借口为太子诊病,多次接近解药,早已把真的那一枚换走,今日她偷的也不是真的。”
扶光恍然大悟,不得不佩服自家小姐,“世子吃了解药,是不是就能好起来了?”
江知念闻言,面色凝重起来,“还不知徐师兄研究得如何了,太子之言,我也不是全信。为何他能有解药,又知晓其中关键?”
能够解释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太子就是给陆君砚下毒的人。
可他既是下毒的人,又怎么可能将解药拿出来?
所以,这一切都得听徐师兄如何说。
“那小姐现在要去世子屋里吗?”
江知念顿了顿,道,“师兄在诊治,我不好在一旁打扰,先回去吧。”
她在荣安侯府住的院子,原本叫旁的名字,后来陆君砚特地发话改为琳琅阁,她听着也亲切些。
刚回了琳琅阁,江知念坐了下来,才感觉到浑身疲惫酸痛,自己一双腿更不像是自己的。
她稍稍揉了一下,一边道,“扶光,你且去世子那里候着,要是醒了,立刻告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