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走了,岂不如你的意?”
沈怀安扣住江知念的手,微微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嗤笑一声,深深看了她许久,终于开口道,“你说得没错。”
“是孤后悔了。”他凑到江知念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上,那缺了一只耳坠的耳朵,又烫又红,他的嘴唇,似乎还碰到了一刻。
江知念感觉厌恶不已,拼尽全力挣扎,威胁道,“殿下是太子,臣妇已为臣妻,太子殿下与臣妻纠缠,圣上可知晓?”
“大不了鱼死网破!沈怀安,你当真要逼我?”
听到江知念直呼自己的名讳,沈怀安不仅不生气,心中反倒是有一丝愉悦,忽然他松开江知念,一侧头看向那张喜床,正红色的绸被上,洒满了桂圆花生。
早生贵子?
他眸光一冷,陆君砚想得美!
沈怀安重新看向江知念,语气平淡了一些,“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好歹夫妻一场”
猛地拍掉他伸来的手,冰冷道,“谁和你夫妻一场!”
他也不生气,突然转了一个性子一般,“今日孤替母后来贺你大婚,你就是这般待客的?”
“孤还带了贺礼。”
说着,他拿出一个药瓶,随意扔在桌上,江知念瞧也没瞧一眼,她不信沈怀安有这般好心!
直到他道,“治陆君砚眼疾的药。”
江知念眸光一顿,却想也没想冷声,“不必了!把我的耳坠还我,我便当你是真的来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