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吃力不讨好,祖母在你小时候就教过你,你怎的忘了?”
江知念起身给祖母捏肩,“祖母,我记着呢。”
“您教我的,我怎么会忘,只是……”她眸光低低,有了一丝情绪。
“二叔三叔,是祖父的两个妾室所出,您虽与他们不亲厚,可这么多年,也没有将他们一脚踢开,倒是拉拉扯扯过了这么多年。”
二房三房被忽视,过得不算太好不假,祖母偏心大房,由着陈氏苛待两房也不假,可试问谁又能在夫君和他的妾室过世后,依旧拉扯着妾室的孩子长大。
不能说祖母全无偏心,但人非圣贤,谁能没有私心?这也是为何,整个江家,她独独还能记挂祖母两分。
“祖母已是尽力,可二叔母之死的因,始终在大房,我也想尽力积点福德。”
谁也不知,江知念对二房是愧疚的,因我江若蓁与太子,是她一手促成,也成了压倒二叔母的根源,雪宁走到今日,无法再护着自己的幼弟,她理所应当应该尽些绵薄之力。
江老夫人长叹一声,“怪我,将你教得太懂事了。”
江知念敛下眼中情绪,劝慰道,“祖母放心,枫儿一向勤勉懂事,一会儿叫他写两个字给您看,定叫您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