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老夫人脸色一变,又捎带歉意谄媚地看向太子,“君砚这个孩子,因着他身落残疾,府上对他过于纵容,才在殿下面前失了礼数,还请殿下莫要责怪。”

云初的借口说得有理有据,太子又未曾提前告知要来,怎么能算世子没有规矩不讲礼数呢?老夫人想要在太子面前表现,却贬低世子,云初心中既替世子委屈,又觉得愤然。

可他只是个侍卫,不能多说什么。

沈怀安目光未变,反而像是要穿过这门,直接看到里面的情景。

因为沈怀安清楚,受伤的并非是陆君砚,而是江知念,她此刻就在里面。

他抬步上了一个台阶,“没看到陆世子,孤总是不放心。”

云初却挡在门前不肯挪动,陆老夫人看了,皱眉厉呵,“愣着做什么?还不给太子让路?”

云初颔首,“殿下您不能进去。”

“大胆”

陆老夫人生怕因为云初的行为触怒沈怀安,从而牵累自己,她激动责骂,甚至要对云初动手时,陆君砚缓缓走了出来。

看到陆君砚,陆老夫人的气势才弱了两份,却还是质问道,“云初不是说你在休息吗?一个奴才,也敢胡说八道。”

“君砚,你身边的人也该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