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面色一红,“和垂丝海棠一样。”
这一路来,陆君砚终于带了一丝笑意,牵着江知念的手捏了捏,“那我知晓了。”
江知念微恼正欲说他,又闻,“今日是我母亲的忌日,她就长眠于此。”
温热的手心,倏然凉了下来,江知念侧头眸中有些震动,埋怨之话都被压了下去。
原来陆君砚今日的异样,是因为这个。
言罢,陆君砚就带着她往里走,江知念顿住没动,而是说,“小心脚下,你同我说,碑在哪里?我带你走吧。”
陆君砚轻笑一声,声音不觉似拂山岗的清风。
“这条路,我自己走了十九年了,今年是第二十年。”
第215章 给她管,都给她管
江知念心口一痛,若没记错,他才过了二十岁生辰,也就是说,陆君砚的母亲,自他出生就去世了?
而他总是自己来祭奠母亲,就算后来眼睛看不到了,也能凭借多年的经验找到墓碑的方向。
或者说,陆君砚独自来了多少遍呢?
她不知所措地被陆君砚带着走,等回过神时,已经到了墓碑,与外头园子不同,这碑简简单单,如同陆君砚的母亲一般,外人所知也就寥寥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