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亲生女儿,那她还能当太子妃吗?”
要是江知念还是太子妃,方才她们说的那些话,也就背后说说,当面还是要给太子一个面子。
“这可不一定,你大抵是不知晓,今年围场上其实与江若蓁传出绯闻的,一开始就是。”那夫人没直说,只是指了指天。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众人唏嘘不已,看来这江家与东宫的关系匪浅,还得再观望观望。
春日宴上,大家都被这件事吸引了注意力,完全忘了原本的目的。
也无人在意,在这宴外,有一身材挺拔,穿着朴素,甚至算得上寒酸的男子,询问入门处的侍
卫。
“请问今日春日宴,江府可有人来参宴?”
那侍卫上下打量,此人一身直裰都已经洗的发白,鞋子更是磨损不轻,只是气质清雅,像是个读书人。
每次办春日宴,总有些想要攀附贵人的穷书生,以为靠着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或是肚子里有几个墨水,就能叫有钱人家的女儿乖乖嫁给他。
实则,京中达官显贵还是多选择门当户对的人,或有选择青年才俊的,那也得是各地的前几名,而这些人早已发放了春日宴的请帖,又何须在此扭捏询问?
“姓江的人多了去了,我怎知你说的是谁?”
“去去去!不要打扰到了贵人!”侍卫不等此人再说,便作势赶他走,里头隐隐有贵人出来了,他可没功夫同一个穷书生闲扯。
温长安退了两步,明明被赶了,那双黑眸却毫无怒意,只是颔首离开,而他的袖中,正好有春日宴的请帖。只是他并非来结识权贵的,自然也不必拿出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