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江若祁!太子爱不爱我,我根本不在乎!你们既这般肯定太子对江若蓁的感情,何须在意我的态度?又为何要费尽心思坏了我的声誉?”

这些话,不过是江若祁为了江若蓁作恶的借口罢了!

江知念没有兴趣再听江若祁蒙昧之言,眼帘一垂,不想再看他,“那日我说不会放过江若蓁,今日你且记住。”

“我不仅不会放过她,连你,江若祁,也一样!”

言罢,她转身离开,江若祁追了过来,却被江知念的人拦住,江知念走至屋子的门槛处顿住,只听她言,“半夏,这屋子是大公子精心布置的,便请他在这里多住几日!”

“是。”

江若祁看着江知念头也不回地、决绝地离开,他心中一紧,不好,江知念回去一定会为难蓁蓁!

……

折柳气得嘴里念个不停,“大公子当真过分,要不是小姐察觉出破绽,今日就让他得逞了!”

江知念面无表情,任谁经历了这种事情,心情也不会太好。

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江知念此时乘的马车,与方才被劫下来的几乎一模一样,早上半夏被人绊住时,她就略有怀疑了。

满院子那么多丫鬟婆子,偏要请半夏去,大抵也是因为知晓半夏会武功,若是在她身边便没那么容易得手了。

扶光皱着眉,“大公子竟然可以为了二小姐做到这个地步,像是着了魔一般。”

可不是着了魔吗?

就算江知念只是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也不应该为了江若蓁去迫害他人。

“小姐,您不必难受,我们趁早回去,让老夫人为您做主。”

江知念语气略淡,她的三个贴身侍女,分工各有不同,例如半夏和折柳,一个细腻体贴,一个会武功,所以她常常带在身边。

扶光自然也不差,可她却更沉稳,江知念便让她去帮着管理庶务、铺子上的事情。

故而,扶光可能还未清楚江家人的脾性。

“江若祁是祖母的嫡长孙,其地位谁也排不上,回府后,此事就不必提了。”

别看祖母平日里总为了江知念训江若祁,但嫡长孙关乎江家未来,就算江知念如实说来,祖母最多罚罚跪罢了。

这么久了,这一招她早就看腻了。

江知念不再寄希望于谁人能够为她做主,有仇有怨,她要自己报复回来!

“就当作没见过他。”

与其告诉江家人,假惺惺地罚跪一夜,不如把江若祁关在那个小屋里,想如何折磨,就如何折磨!

……

江府。

“回来了!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

坐在前厅看戏的江若蓁想,距离她们回府,只过去了不到两个时辰,这么快就找到了江知念?

其余人都是又惊又喜,急急起身去迎江知念,唯独她坐在椅子上,瞧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江雪宁激动得起身,不小心碰到了桌面上的茶杯,她与江若蓁坐得相邻,茶水洒出来顺着桌子流淌,险些流到她的身上。

江若蓁蹙眉正要说话,却只看到了江雪宁的背影。

她烦躁地将茶杯拂到地上,愈发不高兴,江知念的命可真大!

知画去收拾地面,只听她道,“还收拾什么收拾!”言罢也跟了出去。

恰好见到江知念跨门而入,江若蓁站在陈氏旁边,语气柔和关切,“姐姐,你终于回来了,吓死我了。”

“那些个山匪,可有对姐姐做什么?”

“姐姐,你别怕,若是他们冒犯了你,只管告诉祖母,祖母就是去敲登闻鼓,也要替你讨回公道。”

哪知这次,不等江知念说话,江程便黑着脸呵斥她,“敲什么登闻鼓!你还嫌不够乱是吗?!”

江若蓁缩了缩脖子,被陈氏揽在怀里,“好了,你说若蓁做什么?”

江知念眸光莹莹,似有深意,装作不懂,“什么山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