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的婢女,也是皇后精挑细选过的,不敢生出别的心思。

故而,这等子事,他只是看看小人书罢了。

下意识地,沈怀安想躲出去,“若蓁…晚些孤再来看你。”

江若蓁快一步拉住他,不叫他逃走,更是贴了上来,“怀安哥哥,这舞我琢磨了许久,也看不出问题,你就替我瞧瞧吧!”

沈怀安下腹一紧,喉结滑动下腹一紧,想起皇后的叮咛,他欲拒绝,又想,怎的事事都要听母后的?比他小的皇弟,也有通房了。

偏他过得如此不如意。

就看看若蓁跳舞,又能出什么事?他偏要自己做主。

难拒江若蓁盛情,沈怀安最终还是坐了下来看江若蓁跳舞,她白皙盈细的腰上,还挂着铃铛,随着江若蓁舞步一起,腰肢扭动,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如同在他耳边萦绕。

沈怀安第一次有些局促,不停地为自己倒茶,不知为何,他此刻如此口渴。

江若蓁跳着跳着凑近他时,手中茶杯不稳,茶水掀出,洒了到了身下。

江若蓁赶紧替他擦拭,沈怀安想拦,没能拦住,便被她察觉了异样,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江若蓁的脸通红,身子也软下来,握住沈怀安的手,“怀安哥哥…”

“怀安哥哥,若蓁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想嫁。”

沈怀安今日昏了头,觉得眼前的人,呵气如兰,眉眼间的惊慌可怜,如同林中被他一箭惊了的江知念有些相似。

摇了摇头。

刚找回来的理智,在江若蓁环住他脖颈后,荡然无存。

沈怀安横抱起江若蓁置于榻上,急于为自己降火,帐内一片旖旎,哪怕矮几被掀翻在地,也无人在意……

更不会有人发觉,帐帘一角轻轻掀开,一支中空的细筒伸了进来,飘散出缕缕青烟。

……

半夏按照吩咐做好了一切,听着隐隐传出的喘息声,无声地呸了一下,狗男女,一个是小姐的未婚夫,一个是小姐的妹妹。

不知廉耻地搅在了一起!

太子就更为可恶,将小姐害成那样!她心中气不过,想起过来时,云初提到的,便下定决心,为小姐好好出一口恶气!

帐内。

沈怀安也是初次经历,略有不熟,仔细回忆着书中姿势。

倒是身下的江若蓁,潮红着小脸,等了许久有些不耐,干脆推下沈怀安,自己掌握主动权。

几番下来,才得趣味。

沈怀安微阖着眼,难以自持,听着江若蓁忽大忽小的嘤咛,正是激动之时,忽然!

顶上灰尘纷纷抖落,他来不及思考,整个帐篷轰然倒下,瞬息之间!原本身上叠影消失,眼前完全黑下!

两人被帐篷砸得闷哼一声,两人被宽大的帐篷盖了个周全!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那略高处微微颤抖着……

“快,快来人呀,我们小姐的帐篷塌了!”

“救命呀!来人啊!”

……

围场外,陆君砚的马车上,江知念时不时看向外面,似乎是等着什么消息,直到云初回来,在马车下隔着帘子回话。

“江姑娘,半夏回来了。”

得知半夏安全回来,江知念的心才落下来。

“小姐,都办妥了。”

“你去之时,是否确认过江若蓁和太子是共处一室?”

半夏眼神一变,神态有异,“…确认过。”

她不知如何告诉小姐,她去时两人正在做那档子事!

虽说,是小姐算计江若蓁,让她得知了皇后不允她嫁入东宫,还添油加醋地说了,小姐今日与太子一道狩猎之事,也是为了叫她着急。

以江知念对江若蓁的了解,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沈怀安娶旁人。立刻就会想出对策,而江若蓁的对策,无非是从太子身上下手。

于是江知念算准了,江若蓁会在围场拦沈怀安,两人不缺共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