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在卷宗阁看过的,他的卷宗同旁人不一样。”

“对他生疑,觉得事情是因他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觉得从他身上下手是一个突破口,我想选择继续查下去,但父亲屡次警告我让我不要再管,说这次被污蔑的是我二叔,下次保不齐就是我。”

“可我还是想查。”

“你觉得我选择继续查下去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吗?”傅宁榕偏头问过他。

她的发丝掠过他脸,好像也已经擦过他的唇。

谢渝眸色深深,目光尽数被怀里的人吸引。

捧着一束花,花却比人逊色,眸中似有星辰闪烁,她眼底映出的是他的倒影,低头沉思,不真切的恍惚感让他觉得,究其一生也找不到能有什么胜过她。

四目相对,目光相接。

他在一字一句、很认真的回答着她方才的话,“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我只会觉得傅宗那么多年都算白活了。”

“他又懂得什么?如若不是全靠你撑着,傅家哪还会有他说话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