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说得这番话也更没有旁的意思。
傅家是傅家,她是她。
有他在,傅丘出事并不会祸及她。本意是想让她认清自已,哪怕是傅家人也不必事事都无条件遵从,不必事必躬亲,把自已折磨得那么累。
始料未及的,未曾想到傅宁榕会误解了他的意思。
误以为只有以身体为交易他才会帮她。
谢渝尝试静下心来同她沟通,好好解释一下原本的意图和谢鹤怡上次的那桩事,但他的阿榕这般主动,他忍住不回抱已经是天大的难事,更别提将她推开。
下颌线流畅,冷白脖颈暴露在外,倚靠在主座上,扶手都被他紧握。
喉结随着剧烈喘息上下攒动。
他想做些什么缓解现在过于被动的处境,可惜思想和行为相悖,所做出的却是越抱越紧。
命脉被她把握着。
整个人都像是浸入温暖之中。
汹涌的快意越来越深,谢渝先行一步在她这里败下阵来。
他知道她还在同他置气。
明明已经做过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强逼着自已迅速脱离,冷着脸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殿下,这样够了么?”
分明是求人做事,还这样一副语气。
若换成任何一人此刻都会被拉出去丢进牢狱。偏偏这个人是傅宁榕,谢渝没有一点办法。
“都察院副都右御史傅丘大人的那桩事交由你去办,传孤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方法,孤要看到傅丘明日回到傅家,听明白了吗?”
“是。”侍从领了命令,即刻去办事。
第七十一章 解围(2)
第七十一章 解围(2)
第七十一章 解围(2)
殿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行了吗阿榕。”谢渝将傅宁榕扯入怀中,额头同她相抵,亲亲她的鼻尖低声下气地同她求和,跟方才吩咐下属时的模样不一样极了,“这下满意了么?”
“谢殿下。”她还是同他太生分了,不愿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他帮她办完事之后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事已既成,那思之就先行离开。”
她想离开,却在刚离开谢渝怀抱的下一刻又被拉回,整个人更加亲密地坐在他怀里,“就这么厌烦我,一句话也不愿意听我解释么?”
带着些故意惹人垂怜的引诱,却又从骨子里生出些偏执意味,话语和行为都在潜移无声,利用她的仁善之心让她无法逃离,“阿榕,当初是你说会一直陪着我,现在不需要了又将我一脚踢开,谁这样教你的?”
这几日的反思已经足够深刻,有些事谢渝也更为笃定。
他什么都能忍受。
唯独不能接受傅宁榕将他抛下。
铺天盖地的吻砸了下来。
他无法忍受这般疏离。
脑中轰鸣一声,所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极为诧异。
“啊谢渝!”
她又叫他名字了。
平淡无奇的两个音自她齿间发出,却被赋予了别样的意味。
谢渝只觉自已都在颤抖。
他又亲亲她,将她平躺着放在榻上,口中无意识唤着的名字无疑是对青年的邀请。
已经吃过避子药。
百般挽留过后,谢渝又揽过她在怀里:“不必觉得这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我喜欢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那你呢?你能接受我吗?”
“你对我的感觉又是什么样的?”
他从不吝啬在阿榕面前说出自已的真实想法,无人的宫殿中,他同她交颈亲昵,“或许你总觉得我太强势了是吗,觉得我对你的欲望大过了喜欢?”
她不看他。
眼睫颤颤,心底早已有了答案。
“但阿榕,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对你的感情远比你想象中要早上很多。”他所做的一切并非自私自利,他清楚地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