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渝,感觉整个人都要融掉了一样。

泪水已由不得她的控制。

知道她是害怕的,谢渝还是给了她避子药。

但谢渝笃定,自已除了她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怕她心里有什么不妥,谢渝捧着她,将她视若珍宝,还是不断安慰她:“阿榕、阿榕,别怕,同我在一起的话你不必担忧这么多。”

“我不会是什么累赘。”

“你只管放心,将一切交给我就是了。”

他于她最柔软的地方起伏着。

此刻的男人温柔得致命,就连呢喃的耳语都仿佛带着神祇的低吟。

“我一定会护得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