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许不该这样着急。

那东西药效太强,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实在太多。

原是这样的滋味。

在得到她的那个瞬间,他竟有些失控,因此才有那些错觉,认为傅宁榕是有些爱他的。

可现下沉静下来,她的行为却告诉他,她对他更多的……好像是害怕?

也怪自已。

泫然欲泣,傅宁榕缩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本以为谢渝能看在这份上饶过她。殊不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兴奋。

谢渝只能竭力忍着对她的欲望,玉勺凑过去,放缓态度,尽量不吓到她:“将粥吃了吧,总不该那么长时间一点东西都不吃。”

傅宁榕缩了缩,像是真的怕了一样。

“你若不愿意吃,那我只能亲自喂你了。”

谢渝将勺凑过她的嘴边,仿佛略有些遗憾的一般,将“亲自”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对上谢渝那双风情上挑丹凤眼,傅宁榕只得就着他的手,一点点将玉勺中的肉粥咽下。

她吃东西的模样一直很斯文,许是饿极了,才吃得有些着急。

谢渝一口一口喂着,体贴地替她抚好垂到耳边的鬓发。

白粥沾到傅宁榕唇边。

似曾相识的模样令他眼底越发漆黑,喉结动了动,听到自已的声音有些低哑:“别呛到,这里还有很多。”

“你先慢慢吃,吃完给你上药。”

第三十章 上药

第三十章 上药

第三十章 上药

傅宁榕一点一点的吞下谢渝喂给她的粥,很快,小碗见了底。

“还要不要吃?”

傅宁榕眼底发紧,看着谢渝摇了摇头。

男人拿过一旁的帕子给她擦拭嘴角,声音暗暗,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不吃了?那就过来上药。”

傅宁榕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

上什么药?

上哪里的药?

转瞬间,傅宁榕整个被谢渝抱到怀里。

药自然是上到该上的地方。

谢渝低头,视线扫过她细白的颈和盈盈一握的腰肢。

眼中的疯狂恣意增长,正如不断蔓延的茁壮花朵,以势如破竹的速度开了满树满墙。

谢渝手抚上傅宁榕的脖颈,感受着她一点一点的跳动,仿佛想跟她融为一体,也能同样感知到她所有的、好的坏的情绪。

亲密无间,像伴生的燕尾凤蝶,似乎他们两人之间本就该这样。

风声呼啸,刮过窗子的边缘。

不知何时雨大了起来,雨点拍打在窗子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

湿意没有随着冷风钻进屋子,反而透过谢渝的手蔓延至傅宁榕的身体里。

男人的手缩紧。

大手围着傅宁榕后腰一点点打转,他的声音里好像也带上了湿意,让人莫名晕眩。

连上天都有些格外偏爱他。

此刻唯一一点光影打在他的侧脸,往日的阴戾消失得无影无踪,将他笼罩得格外温顺。

料峭之下,这种与他原本截然不同的感觉竟有些出奇的好,恍然中萌生出一种模糊又朦胧的错觉,让人甘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不知今夕何夕。

“不是想回去吗?”谢渝垂眼,目光所及之处将傅宁榕的暴露在外的娇嫩之处全都扫视了一片。

将现在的她放出去,任谁都能看出她的身份,纵使他有方法护住她,可他也并不想让她冒这个险。

“陪我几日,待到你在东宫养好了,我就送你回去。”

不过陪他几日、养得多好,那都得由他说了算。

谢渝指尖划过傅宁榕的脖颈,轻轻地带起她一片急促的呼吸。正好他也能以此为缘由,让她在他身边多留一会。

该怎么留下她,该怎么让她爱他?

谢渝想不出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