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得并不踏实。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她索性早早洗漱,走出洗手间时,病床上传来一声尖叫。

“啊!啊!”

纪可清大概是做了恶梦,整个人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

夏如棠开了灯,灯光打在她的小脸上,白得像纸,毫无血色。

纪可清惊恐的眼神落到夏如棠身上,停留好一会才渐渐恢复神智,“夏……夏小姐?”

“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