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苛待你了。”

裴时栎不满地嘟囔了一通,随即松开手,与纪可清拉开距离,靠着车门边坐好。

出乎意料的,纪可清没有靠过来,而是默不作声地挪到另一侧。

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

裴时栎皱起眉,不悦地瞥了纪可清一眼,这女人今晚是吃错药了吗?怎么脾气这么大?

纪可清有所察觉,却是懒得搭理,靠向椅背闭目养神。

她已经够累了,身累,心累,没有多余的力气去伺候裴时栎了。

一路无言。

回到别墅,纪可清径直往楼上走,头也不回地开口,“今晚你喝了不少,我睡觉闻不得酒味,你去客房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