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是那次他给蔺成焱拍摄写真。

那本杂志销量惨淡，大家都以为是蔺成焱表现力不行，名气不够，可后来，蔺成焱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摄影师重新拍摄写真，热度惊人。

虽然直到现在他都不承认人外有人，但心里还是清楚……那个摄影师确实有他所没有的悟性和感知力。

“哇！”

夏如棠很是惊喜，高高举起那副画，“这是老师亲手画的？”

以水墨作画，勾勒迎风盛放的海棠花，仿佛能看见花瓣在轻轻摇曳，美得明艳且大方，落款处正是江幼荞的私人印章。

柳元奕回过神，低低地“嗯”了一声，随即拿出名片递给夏如棠，“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联系。”

夏如棠收下名片，好奇追问，“那我应该叫你师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