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又青讪讪的笑了笑,“论长得好,谁比得上陆砚啊,我要是你,就留下来和他好好过日子,你都说了,之前和他是误会,而且还为了你揍了陆凡,沈伯父的案子都过去这么久了,也别急于一时,余生很长,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到了。

再说你别告诉我,你不喜欢他。”

沈青宜没有否认,“我再想想。”

程又青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就是嘛,别一根筋,也别老想着陆砚心里有别人,有又怎么样,就像我妈说的,工资上交,规矩回家就行了,陆砚要真和那个陈海霞有什么,就他的身份也不允许。

他又不是个蠢的,家庭作风上出了问题,别说你,我爸都能把他告下来。”

沈清宜抬眸看向程又青,心里都是感动,可转念一想,“这样会不会太自私了?你也说了,余生很长,有时候我看着他对安安,就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散了,也不想这么对他。”

程又青有些恨铁不成钢,“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就不信经历过了陆砚,你还能看得上别的男人。”

沈清宜又沉默了。

程又青说完又从包里拿出一包桃酥放在桌上,“带给安安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清宜这才起身,“等等!”

说着沈清宜就从旁边的一个柜子里,取出一个长方形的包装盒,“夏希芸从港城带回来给我的,这款洗发水很好用,上回带的我还没有用完,估计还能洗两个多月呢。”

程又青接过洗发水,笑道:“夏熹悦那小子又来了。”

“嗯,上午过来,拿了东西就走了。”沈清宜答道。

“这小子真是坚强,这么多流言蜚语,愣是没把他击退,真不愧是希芸姐的亲弟弟,这姐弟俩真是天生的商人,面子啊什么的都没有赚钱重要,陆砚在他也敢来。”程又青调侃道。

沈清宜则是理解,“这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倒是挺介意王春莲骂他野男人的。”

“哈哈!”程又青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才二十一岁吧,就当起了野男人这个名号。”

沈清宜笑不出来,“前段时间王春莲还当着一堆人骂他野男人,我还以为这周他会派另一个人来拿东西,没想到又亲自来了,得亏人家留过洋,思想开阔,不然真被骂自闭了。”

“行吧!东西我收下了,不多打扰你们一家三口了,好好想想我说的话。”程又青把洗发水放在包里,出门就走了。

沈清宜回到厨房时,陆砚已经在洗碗了,安安在擦小桌子,沈清宜乐得清闲索性坐到藤椅上,她仰躺在藤椅上,觉得这日子似乎还不错。

不一会儿,陆砚洗好碗出来了,走到沈清宜旁边,温声开口,“我刚刚好像听到程又青说到边防证的事,是谁要办?”

沈清宜诧异回头,这是陆砚第一次开口询问她私人的事,“一个朋友,想去鹏城,让我帮忙向程又青的父亲打听打听。”

陆砚若有所思的看着一脸淡然的沈清宜,没有再问其它,而是又说:“如果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和我说,咱们一起想办法。”

‘咱们?’沈清宜听到这两个字,内心微微有些触动,程又青的话再次在她脑海里响起。

“好!”

陆砚唇角勾起,牵着安安去了大厅,陪着玩到天黑,才回去。

第二天一大早陆砚上班后又去了王志方的办公室,王志方的心又悬了起来,面上却是故作镇定的问道:“搬到你媳妇那里去了没有?”

陆砚笑道:“快了。”

王志方终于放心了,又问,“那还有什么事?”

“后勤部门有个叫王青山的采购员要采购一批特殊材料,需要工程部去鉴定,申请单送到你这里好多天了,你要不要看看。

行还是不行,给句话。”

王志方非常诧异的看着陆砚,“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小子从来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

“媳妇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