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ck不必。

男人们拎着麻袋想跑,一只狗爪又搭了上来,皮球“虚弱”地抬起狗头嗷呜着。

“草!怎么这头肥狗也醒了!”

情况紧急,不管了,通通套走!

皮球眼前一黑,不多时,耳边传来哼哧哼哧的疲累喘气声,还有低声怒骂声。

“妈的!这头死狗怎么这么重!”

“回去一定要把它炖了,吃狗肉!”

“累死了累死了哎呦我去!”

几人顺着小路穿出动物园,一路来到幼儿园的厨房区大铁门出口,笑眯眯对守在门口的保安说:“今天的菜已经送进去了,这是厨余垃圾,我们帮忙倒。”

保安象征性地扒开麻袋看了一眼,面色不改,挥挥手:“出去吧。”

男人们连忙走到停在门口的卡车面前,将麻袋们放进后车厢,车子很快扬长而去。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暗处,一群体格健壮的糙老爷们剔牙的剔牙,抠脚的抠脚,见到这场景,无聊的神情闪过一丝激动。

“他大爷的,终于来活了!”

“让老子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登西敢对小小姐下手!”

“哈哈哈哈不过小小姐刚刚的演技也太差了,哪里有那么可爱软萌晕倒的,简直击中老子的心!”

“那头二哈演地好啊,贼精贼精,一看就有八百多个心眼子!”

“开工了开工了!”

“分三批人,一批人去查风筝断线的原因,揪出这群人,一批人查伊惠盾幼儿园到底有多少被收买的保安等,最后一批人随我跟上小小姐,捣了他们的老巢!”

卡车一路朝着海城东南方而去。

几个绑匪累地瘫在车厢里,气愤地踹了一脚那肥墩墩的狗臀。

“妈的,死狗吃屎长大的啊,这么肥,累死老子了!”

“哎呦我去,还踹得我脚疼。”

“别说了,这次比计划中多了几个孩子,想想怎么处理吧。”

“反正东西够,一起顺手…做了?”

麻袋里,小奈奈竖起耳朵专心听着这群人的谋划。

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机灵地想着接下来的办法。

不多时,她突然从麻袋里探出小脑袋,奶声问道:“叔,你是东北滴?”

谋划中的三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其中的高壮男人疑惑不已:“你咋知道?我寻思着我也妹有口音呐!”

众人:“……”

一个黑瘦男人捂着肚子直笑,小奈奈又歪头看向这个人。

紧身裤,豆豆鞋,头顶锅盖头,腋夹黑皮包,嘿,精神小伙!

“叔,你是广西哒?”

黑瘦男人一惊:“天呐,你怎么斯道?我说话也梅有狗音呐!告苏你,我们广西螺吸魂一绝!”

众人:“……”

“螺吸魂?螺螺还能吸魂?好神奇鸭!”小奈奈顿时来了兴趣。

“不是,是螺、吸、魂!”广西老表努力纠正她的发音。

“螺吸魂?”

“螺-吸-魂!”广西老表再次重复。

“噢噢噢,螺能吸魂螺能吸魂。”小奈奈连忙上道儿点头。

黑瘦男人烦躁挠头:“我信你个鬼,你个糟奶娃子坏的很!”

“闭嘴!”一道阴沉重声打断了他们的嬉闹。

小奈奈顺着声音看去,出声的是一个消瘦男人,高狭鼻三白眼,眼神锐利内敛,隐隐流动着精光算计。

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货。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该死的商家,麻醉剂是用水兑的吧!”男人愠怒骂道。

这时,另外四个麻袋也动了动。

下一秒,三个小豆丁脑袋和一个狗头从麻袋里探了出来,与绑匪们大眼对小眼中…

消瘦男人更加愤怒:“该死的商家!”

小豆丁们排排坐在绑匪们的对面,丝毫没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