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都是她在用,有?时候要煲汤送去给老家伙嘛,不知道?多贤惠,每天都在想办法研究菜谱。”
“我们是十几岁的时候,在兰桂坊认识的,后来一起合租,房费一人一半。前段时间,她找到琴行?的工作,一个月都不到,回来给我派喜饼。”
祝晴问:“周三早上五点?到六点?,你?在不在家?当时李子瑶回来了吗?”
“我喝了不少,整晚跑进跑出去卫生间吐。”室友想了想,斩钉截铁道?,“房门?口的鞋子不在,她不在家。”
据李子瑶的证词,周二晚上她下班回来,去糖水铺买了糖水上楼,吃完就一觉睡到大天亮。
但是现?在,她的室友,将祝晴带到门?边。
“这个鞋柜,平时装的都是我们俩的鞋。”她说,“我讨厌乱糟糟的,早就和李子瑶说好,门?边最多只能?放一双鞋。凌晨回来时,我明明看?见她的鞋子就在这里放着,但是天快亮时去卫生间,门?边只剩我自己的鞋了。我特意看?了时间,就是早上五点?多。”
“原来,她偷偷出去了。”室友压低声?音,一脸八卦,“Madam,子瑶该不会杀了那?个老头吧?”
“祝晴!”房间里,豪仔探出头,朝着她招招手。
祝晴上前时,见豪仔指了指桌上的保险单,以及桌角的小相框。
“保险受益人的名字,是戴枫。”
祝晴拿起桌角的小相框,那?是李子瑶和一个男人的合照。
“李子瑶的保险受益人名字,是她以前的男朋友。老头的受益人名字呢改成了李子瑶。”室友“啧啧”两声?,“可怜的老头。”
就在刚才?,室友才?提过,李子瑶又去了保险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