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江老师，您说话不戳人会死吗。”

江寄川摸摸他脑袋，说：“看你受挫的样子挺可爱，忍不住。”

“去你的。”陆加?z把江寄川的手打开，瞪他一眼，“可爱这种形容词别放我头上。”他说完也抬了抬头，把江寄川脑袋上的头发给揉乱了。

这动作做到一半，陆加?z才意识到好像有些奇怪……江寄川对他的发型好像每次都挺看中的，他这么把人的头发弄乱了，江寄川不会生气吧？

陆加?z的手顿住了，然后收了回来。

江寄川看他一眼：“怎么？”

“咳。”陆加?z搓了搓手，道，“我手干净。”

江寄川反应过来，猜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便把手伸出去，摊开。

陆加?z有些没理解到他的意思，他干脆直接伸出去把对方的手给抓住了，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掌心，然后说：“我知道。”

陆加?z愣了一下。

江寄川把他的手拉高了一些，亲了亲他的手背，又重复的肯定的说了一遍：“我知道。”

陆加?z先是眨了眨眼，然后把手扯出来，放到他的头顶狠狠地揉了好几把，这一回彻底把江寄川的发型给搞乱了。江寄川哭笑不得：“还吃饭吗？”

“嗯。”陆加?z说，“你头发挺软，真舒服。我头发就是那种硬硬的，他们说头发硬的人都是硬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