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加?z好像被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脑袋离得远远的,手指头却戳上去,抹他胸口的那片红疹子。在陆加?z的印象里,江寄川是一个冰凉的人,这不止指他的性格,更是因为他的体温,他的体温好像比常人都要低上几度,所以陆加?z这个比常人高上几度的每次碰着他的爪子都觉得整个人被冰了一下。
但眼下,估计是因为江寄川在发烧,陆加?z竟然觉得他的体温比自己还要高一些。
指尖摩擦炙热的温度时,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带起的涟漪,试探,但又不敢深入。
陆加?z屏住呼吸,好不容易将江寄川身上的那些红疹子抹完,要将手撤回来时――江寄川突然捏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地捏住了。
陆加?z吓得立马把手往回一抽:“……你干什么?”
“别走。”江寄川睁开眼,眼神迷蒙,看上去半是清醒半不清醒。
清透的双眸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里面有什么东西挣扎着,却出不来。
陆加?z泄了力气,叹了口气说:“你放心,我是有责任心的人。”
江寄川缓慢的闭上眼,但手上的力气却半分没泄,他估计是烧糊涂了,嘴里不断重复着“你别走”这三个字,除此之外还稀里糊涂的说:“我不去……我要回来……我不去……”
杂七杂八的,似乎什么都在说,可在陆加?z听来,又是一个字都不懂。
这是要去哪儿,回哪儿?
陆加?z头一回觉得江寄川原来也挺弱小无助可怜的。人或许在生病时都会脆弱一些吧。
陆加?z任对方抓着自己的手腕,尽管那一处微微有些泛疼了。
他在床边趴着,不知不觉间也就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他已经没有趴在床边了,而是鸩占鹊巢,睡在了原本江寄川该睡的地方。
甚至睡姿还十分的不优雅,一米八的大床被他“大”字型占了个完完全全。
床单被罩都不是酒店的,而是江寄川后面换的,上面甚至还有江寄川身上那种淡淡的香味。这回陆加?z买了那个牌子的沐浴露用过,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上仍然闻不到那种香。
江寄川身上的味道好像格外明显一些。
他翻了个身,将整张脸埋进江寄川的枕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来吃饭。”江寄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朵里。
陆加?z吓得整个头皮都一麻,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跟做贼似的往门口看去,一脸惊魂不定的道:“吃、吃什么?”
江寄川看上去并无异常:“盒饭。刚从组里拿过来的晚饭。”
陆加?z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应该没有看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吧。
江寄川把盒饭摆在一旁的桌子上,道:“你睡了一整个下午。”
陆加?z挞着拖鞋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江寄川的身侧,问道:“你好些了没?”
“差不多了。”江寄川问他,“醒来脸上一股药味,你对我做了什么?”
陆加?z神经过敏、结结巴巴的说到:“什、什么都没做啊,就是帮你抹了点药,你别多想。”
江寄川大抵是觉得逗他很有意思,闻言顿了顿,开口道:“全身上下都抹了?”
“……怎么可能!”陆加?z摔了筷子道,“当然是只抹了起红疹的地方……你别想太多。”
江寄川眼里泛出一丝笑意来,说:“嗯,我离全身起红疹也差不了太多了。”
陆加?z恶狠狠地吃了口莴笋:“要不是想着你明天拍不了戏,我才不管你。”
“是么。”江寄川道,“我没多想,你这一次又在想什么?”
陆加?z瞪他一眼,刨了几口饭进嘴里,他发现跟江寄川battle的最好方式其实就是闭嘴,让对方没有丝毫发挥的空间。
“待会儿办点正事。”江寄川见他不出声了,便转了话题,“明天有场戏有点危险,可能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