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1 / 2)

指腹着那?些自己留下的印记,笑着反问:“那?老师被学生×爽了吗?”

沈约手肘一松,几乎便?要撑不住一下掉在她身上。

越长风“好心”的帮他撑着胸口,借机又掐住扭了一下。

男人明明比她大上十年有余,又是位高权重的当朝宰相,此刻却像脆弱的陶瓷娃娃一样,近乎病态的苍白肌肤弹指可?破,却在方?才的云雨之际被她恶劣地掐出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

如兄如父的启蒙老师在自己身下娇柔婉转、予取予求,一边是来自年长者的偏爱,一边是下克上的暴力,身份和伦理?的隔阂带来的征服感从来都不是退却的理?由,而只是精神快慰的来源。

“君子怎可?口出……”沈约的脸由双颊红到耳尖,强行板起脸来教训。

“学生可?不是君子。”越长风笑着打?断,不依不挠的问:“所以,老师和学生行房,是把师生伦理?置于何地?”

沈约僵住,一时无言以对?。

当初被自己的学生拐上了床,大概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可?是,一路走?到现在这一步,他也已经?是织错难返。

“我想对?老师说的是,”越长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因为是老师和学生,所以我们这种关系才更加让人着迷不是吗?”

“也因为是老师和学生,所以老师是最了解学生的人,学生也是最信任老师的人。”

玉手离开了男人的胸膛,轻轻拂上了他发烫的脸侧。 “无论是最初的国子学还是现在的政事堂里,我越长风这一辈子,也只有沈约这一个老师。”

“老师知道的,在柳时言之后,我不可能再下嫁任何一个男人所以,老师是我唯一的老师,这样的关系,才是最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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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风回到府里的时候,柳孤城正坐在窗前,窗子被从内推开。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似的,先是迟来的一怔,随即跪到地上,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像蜷缩起来似的,高大的男人在地上卷成小小一团。

“主人……”他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奴没有想要逃跑,真?的……外面有一只小鸟一直在撞着窗子,奴可?怜它,才开窗放它进来……”

越长风看向窗子的方?向,果然看见一只小小的鸟儿坐在窗沿上。

鸟儿可?怜兮兮的吱吱叫着,对?上她的眼神似乎比柳孤城本人还要害怕,奋力拍着翅膀,一开始还笨笨拙拙的飞不起来,忽然一下子离了地,然后一飞冲天,再也没有回头。

“柳郎你看,明明是你救了它,但养不熟的宠物?还是会在第一时间便?离你而去。”越长风弯下腰去,像抚摸宠物?一样怜惜地摸摸他的头。 “你说是不是?”

女郎眸光深深,似乎要把他看穿一样,嘴角似笑非笑。

柳孤城的目光随着小鸟移向天边,眼眸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

越长风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

男人似乎是真?的害怕了,急于解释自己开窗的“误会”,而她也宁愿他是真?的害怕。

而不是别有用?心。

毕竟,他从一开始,直到亲手为自己戴上项圈表示臣服,也一直没有告诉她关于聚贤阁主的真?相。

“没怪你。”她温温柔柔的说着,笑意却远远未及眼底。 “本宫也没让你不能开窗。”

“只是。”

越长风勾着他身前金环上的细链,有一下没一下的扯动着,链子上的铃铛响起了清脆的叮当声。

“今天在城墙上敢咬本宫,现在不敢认了,嗯?”

支配者把玩着细链的手忽然大力一扯。

“唔!呼……”柳孤城一下子回过神来,空洞的目光中痛苦之色顿时涌现,嘴里重重倒抽了一口凉气。

穿着链子的地方?本来已被训练得敏感至极,哪里经?得起如此摧残。

剧痛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