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越长风揉了揉他凌乱的发?顶,让人传膳进来。
在地?牢的日子里,“喂食”一直都是一种调教暗示。
每次的“喂食”时间?不仅代表着发?×期的前?兆,“喂食”本身也是代表着柳孤城在玩物和?狗的身份之间?的转换。
在他给自己?的脖子上扣上了属于她的狗项圈后,越长风却没有?再?让他以玩物或者狗的方式进食。
她扶着浑身上下饥渴难耐的男人坐在饭桌旁,拿起杓子往自己?口里送了一口凉爽清甜的时令汤羹,侧过身子贴上了他的双唇。
汤羹从她的口中渡到柳孤城湿润温热的口腔里,越长风感觉到了男人吞咽的动作,却不急着从他的口中退出,舌尖反而更深的侵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姿态探索口腔里的方寸之地?,霸道地?在每一处留下到此一游的痕迹,甚至一路压至他的舌根,然?后再?往上舔舐他的上颚。
四唇分开,越长风含笑?问:“喜欢我这样给你喂食么?”
“喜欢……鸢鸢。”柳孤城含糊地?答出了同一句话,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喜欢这样,还是在语无伦次地?重复自己?对“鸢鸢”的喜欢。
“喜欢的话,要说什么?”话音刚落,她便?又含进了一口汤羹。
“多?谢主人。”刻在意识深处的规矩柳孤城可不敢忘,这次是飞快的回了话。
“乖。”女郎的眉眼?弯成了两片月牙儿,四唇再?次无缝交接。
不知是不是这样的喂食方式比以往的远远更加亲密和?缱绻,柳孤城这次的情潮发?作比以往的来得更加汹涌难耐。
“主人……我想要,求求你……”
理智被欲望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柳孤城下意识地?在玩物、狗和?人之间?的身份不断跳跃转换,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哀求高高在上的支配者赐予慈悲。
越长风一脸施舍地?摸摸他的头,又揉揉他的肚子。吃饱喝足之后更加无法忽视身体上的动静,而她看似体贴的动作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拉着他在深渊里沉沦更深。
她满意地?看着他的样子,拉着项圈上的金链把他牵到铜镜之前?,命令他在镜前?跪直身子,嘴里咬着链子的手柄,睁大眼?睛看着镜子里两颊潮红、眼?神空泛,身上一条条的“规矩”展露无遗,金光闪闪的精致饰物还在乱晃的人。
散鞭徐徐落下。
多?尾的散鞭看起来比细杖可怕,实际上却远远没有?其貌不扬的细杖来得疼痛,只有?似有?若无的触感,说起上来耻辱感其实比痛感更盛。
柳孤城却还是忍不住放松了齿关?。
链子的手柄从牙齿之间?掉了出来,就像每一次他无法控制地?犯了支配者所定下的规矩时,背上落下又一下不轻不重的责打。
“叼好了。”越长风佯装不满的命令,一边用鞭梢在他背上轻扫。
下一鞭落在他的后腰上。
“塌下去,撅起来。”
越长风蹲下去,掉转鞭子用鞭梢对着自己?,鞭柄则是向着柳孤城的方向。
与肌肤相接的那一瞬间?,柳孤城身躯一震,下意识地?凑了上去。
越长风看着他此刻的样子,在绝顶的精神快慰之中嗓音变得暗哑,她轻轻清了一下嗓子,喉头滚动重重吞了一口口水。
然?后从后拥抱住他。
“你还要自由么?”她压下了嗓音里的浓浓爱欲,声音淡然?的问。
柳孤城没有?立即回答。
越长风的胸腹贴上了柳孤城红肿不堪且伤痕累累的背,感受着那具身躯传给自己?炽热的温度。
“你还要尊严么?”她再?问。
柳孤城定定的注视着铜镜里的她,双目里水气弥漫,哑声道:“我只要主人……只要鸢鸢。”
越长风两臂一收,把他抱得更紧。
“人本无贵贱之分。”她对着铜镜里的男人,缓缓说:“但你选择向本宫跪下的一刻,你就成了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