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等到?了支配者?的回应。
“你终于答对了。”
那一瞬间,柳孤城唯一的感受就是感激。
越长风解开了他四肢上的手铐脚镣,手上一下子没?有了桎梏,他却不敢私自?触碰自?己的任何地方,只能像木偶一样任由主人摆弄着自?己坐直身子。
越长风与他并肩坐着,像曾经和柳时言在床上卿卿我我一样,地位平等、亲密无间的交颈相缠。
柳孤城骄傲、不驯,身负重重秘密多年,直到?现在还是让人难以彻底看穿。
这?样的人内心不是一般的强大,像是隐忍鸷伏的一头恶狼,随时都在准备噬咬猎物。
这?样的一头恶狼,也本来不可能乖乖坐在这?里,目光空洞,被其?视为?猎物的人类驯化。
但驯化已经初见成效。
越长风把一个锦盒放在他的膝上,在他呆呆的注视之?下打?开了它。
柳孤城认得那个锦盒,也认得里面的东西。
那是他曾经亲手放在这?张床上的狗项圈。
上面的雕刻饰物还在,那张刻着鸢字的玉牌……也还在。
“本宫给你最后一次选择。”
越长风含笑?看他,目光里却带着可谓尖锐的认真。
“做玩物,做狗,还是做人。”
柳孤城怔怔地看着狗项圈,似乎心内交战良久,终于他拿起项圈,站起身来,直直跪在了她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