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被支配者高高在上地用懒洋洋的?语气?挑三拣四,直到她?的?眼中终于流露出满意的?神色,却还是会把他?最后的?一丝希望摧毁。
这个游戏,她?每一次都玩得乐此不疲。
可是作为狗的?他?,在每次被摧毁的?“释放”之后都能得到她?施舍一样的?抚摸和安慰,越长风会一边温声软语的?哄着?他?,一边命令他?继续残忍的?寸止游戏。
“柳孤城,你做得很好了。”她?一边欣赏着?他?的?身体在自?己掌下难耐的?扭动,一边温柔备至地摩挲着?他?背上的?新旧疤痕。 “但你还能做得更好的?,对吧?”
“你会更加努力?的?,不让本宫厌弃,对吧?”
听到“厌弃”两字,柳孤城都会像受了刺激一样,两眼发红,眸光深处快要被反覆在边缘上求而不得而淋熄的?火苗刷的?一下再次燎原。
但他?也只会沉声回应:“是,主人?。”
“傻狗,”越长风把他?揽进怀中,在他?耳边情深款款的?呢喃:“你现在这么听话,本宫可离不了你哩。”
柳孤城知道她的语气越是深情,说出来的?话便越不可能是真的?。
可是有那么一刹那,他竟希望她对他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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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了做玩物的时候。
柳孤城身上的?纱衣被脱下,代表着?从这一刻开?始他?没有穿衣的?权力?,也没有和主人?交流的?权力?。
脖子上的?重铁项圈也被取了下来。作为一件物件的?他?不用再被拴在笼里,所得到的?自?由却比做狗的?时?候更加稀少。
他?在贵妃榻前跪直身子,前肢着?地,同时?脊梁仍需挺直,保持背部与地面平衡的?状态。
支配者把新鲜沏好的热茶放在他的背上,一边阅读手?中卷籍,一边把他?当作茶几,滚烫的?茶壶茶杯在他背上拎起又放下,放下又拎起。
作为物件,越长风给他?的?规矩只有一条:不许动。
在她?玩腻了茶几之后,便命令他?趴下身子,臀部坐在脚跟,双手?抱着?手?肘,双臂贴在地上,这样的?高度刚刚好与她?从榻上垂下来的?玉足同高。
女郎半躺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脚下便垫着?温软舒适的?人?形脚凳,这样安安静静的?又过了一个下午。
书案后的?檀木宝座被撤了下去,换上了一张普通木椅。 “玩物”平躺在木椅上,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起,脚尖指向房顶,长腿成了椅子的?靠背,而臀部则成了椅子的?凳面。
这些天来越长风都没有落下朝政的?功夫,她?静静地坐在椅上批阅奏折,给远在南境赈灾的?沈约写下回信,像写家书一样的?夹杂着?一句句让人?面红耳赤的?思念之语。
柳孤城听着?她?自?言自?语般的?轻笑,这一辈子练来的?忍耐力?都用在了保持姿势忍住不动上面。
在这间屋子里,爽的?从来都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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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物没有舔舐主人?身体的?资格。
就像那日在地牢里一样,作为玩物的?柳孤城诡异地有了自?己拿着?杓子吃饭的?资格。
可悲的?是,他?感觉到的?并?不是作为人?的?尊严,而是支配者对于一件物件的?冷漠毕竟,人?是会喂宠物吃东西的?,但没有人?会给一件物件喂食。
吃饭之后,便又是无论作为宠物还是玩物的?他?都会经历的?发×期。
死物并?不会懂得自?行解決,所以在柳孤城作为玩物的?时?候,都会得到越长风纡尊降贵的?“親自?帮助”。
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在主人?“温柔贴心”的?“帮助”之下得到真正的?解決。
但不只是解決那么简单。
一次、两次、三次……
柳孤城不想要了。
可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