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已经刻进心里的习惯,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
她从软榻上缓缓站起身来,阻止了男人?正?要给?自己重?新上锁的动作。
明白了自己身份、学会了自我约束的奴,已经不需要这个笼子了。
越长风拉起男人?脖子上的铁链,这次她没有把他?拽进笼里,而是让他?跟在?自己身后爬着,回到了软榻上。
她让他?爬上软榻,靠在?自己的怀里,缠着铁链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男人?旧痕累累的后背。
柳孤城感受到自己像是一件物件般被摆弄着,她的动作什至不含情\欲,不过?是在?寻找一个趁手方便的角度,把自己的身体作为靠手搁着手臂罢了。
两人?默默无言,空气中又是一片寂静,柳孤城听着此起彼落的呼吸声,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越长风忽然开口:“为什么?要跑?”
这是她第一次问他?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她甚至停下了手上动作,目光专注地看?着怀里的他?,耐心地等待他?的答案。
柳孤城定定的回望着她,眸光深处似有星火灼灼,同时交织着可怜巴巴的粼粼水光。
过?了好一会,他?才低低道:“柳家那边……出了事。”
一巴掌骤地扇在他的左胸。金环已被永久性的穿在?身上,系着的金链不会再被区区巴掌扇掉,但这一掴还是打得他已经愈合的伤口又酥又麻,嘴边溢出一声止不住的低呼,身上铃铛被摇得叮当乱响。
与残忍暴戾的动作不同,越长风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本宫记得有教过你怎样说真话。”
“我……”柳孤城咬了咬牙,“奴去了聚贤阁。”
他?这话没有说谎,只是隐瞒了最重?要的资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