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己难以启齿的某处。
那里被?放进了黄豆大小的什么东西?,表面触感凉凉的将是一颗铜铃,里面不知什么东西?,他不过稍稍动了一下那东西?便旋运不止,令人浑身发麻,禁不住的颤抖不已,一下子带动穿上的条条“规矩”,伤处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痛。
柳孤城一下失重,跌坐在铺着锦缎的地上,他下意识的伸手往后一撑,摸到了冷冰冰的铁栏。
他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只?笼子。
柳孤城对笼子已经不陌生了。身上的金丝鸟笼还在,只?是这次他自?己竟也成了笼中的金丝雀。
原来,这就?是陆行舟口中的“天罗地网”啊。
他缓缓往后倒去,想要平躺在地舒缓阵痛,却发现脖子上的铁质项圈似乎被?扣在了笼子顶端,他躺也不是站也不是,因为那颗铜铃的关?系臀部还不能和地面直接接触,只?能乖乖跪在地上。
忽然黑暗中传来一声极轻的笑声。
“……主人。”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黑暗中一丝烛火被?瞬间?点燃。
微弱的烛光打在女郎的脸上,柳孤城隔着笼子,看见了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越长风。
支配者一身玄锦织金蟒袍,那是属于统治者的正式朝服,发髻被?整齐梳起戴着象征身份的冠玉,看来大朝会?刚完她便匆匆赶来,趁他昏迷之际给他进行了诸般“改造”,然后一直无声地站在那里等他醒来。
衣冠楚楚的她和狼狈不堪的他隔着笼子四目交投,也隔着横越不过的一道鸿沟。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此?刻的身份差距却有着天渊之别。
“柳孤城。”
越长风忽然开口叫他全名。
柳孤城下意识的回话:“是,主人。”
越长风微微弯下身子,手中烛台凑到他的面前,她仔细端详着他五味杂陈的脸容,将手伸进笼内,抬起他的下巴,温温柔柔的笑:“柳奴不喜欢本宫特意为你做的项圈么?”
是柳奴,不是柳郎。
他连做她的柳郎也没有资格了。
曾经因为柳时言的缘故而极度厌恶的称呼,现在竟是他求而不可得的恩赐。
“奴”柳孤城一阵如鲠在喉,什么也说不上来。
“不喜欢也没关?系。”越长风温和的打断了他,“本宫想过了,还是现在这一身比较适合你。”
下颌的力度骤然加重,柳孤城痛得闷哼一声,换来的是支配者愉悦的笑。
“这东西?名叫勉子铃,”越长风没有说是什么东西?,但她知道柳孤城绝对知道她在说的是什么。 “本宫还得多?谢你呈上了柳家的航海图,这可是从南洋那里来的好?东西?。”
她伸手在他身后轻拍,再次激起了铜铃的翻滚,柳孤城只?觉一阵头皮发麻,忍不住闷哼一声。
越长风把?烛台往下移去,火苗几乎便要烧到男人身上金环,但就?算没有直接接触,烛火的高温还是传到了金环上面,让他忍不住的浑身发抖,一味尝试往后退缩,背脊却已顶在了笼子的铁栏上面。
越长风静静地看着他无果的挣扎,缓缓站起身来,用手中烛台点燃了室内灯火。
柳孤城这才看清楚了自?己身处的地方,困着自?己的笼子放在一间?不透风也不透光的屋子里,看起来是一座地牢。
越长风点亮了地牢里的灯火,见他惴惴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环境,笑着打开了笼子的门。
柳孤城退无可退地蜷缩在笼子一角,越长风也出奇的耐心,没有催促,只?是眉眼?带笑的看着他。
过了整整一刻钟,她才慢吞吞的说:“你自?己爬出来,还是本宫把?你拖出来,你受到的惩罚可能会?不一样。”
她用的是一个爬字。
柳孤城咬了咬牙,还是自?己爬了出来。
越长风把?锁链扣在男人项圈的后颈上,那是一条和重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