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和玩弄是自上而下的施舍。”越长风阖着眼?睛,理所当然的说道:“你只?要明白这一点,就?能明白这是本宫对你独一无二的爱。”
在昭庆宫的一夜云雨过后?,柳孤城曾经说过,他想知道他的长兄曾经拥有过什么。
柳时言曾经得到过那份洁白无瑕的爱早已被他自己的鲜血染污、腐蚀,天下间再也无人可以得到;但越长风可以给他一份以高?低贵贱的地位差为基础的,一份以控制和被控制、施責与受責为前提的,来?自支配者独一无二的“爱”。
“现在柳郎有什么感受?”越长风张开眼?睛,指指他的胸前示意他用软硬适宜的肌肉为自己按摩。“本宫允许你说出自己的想法。”
柳孤城定定的注视着她,眸光深深,像不见底的深渊。
或许是眼?下两人之间的坦诚相见助长了他的勇气,又或者是作为聚贤阁主的阴沈冷厉一面在这一刻浮面,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我不需要这种施舍的‘爱’……我想要的是人与人之间那种平等的关系。”
越长风笑着在他身上捏了一下,没有生气,却?是直接否定了他:“你需要的就?是这种施舍的爱,还?有人与人之间从来?就?没有平等的关系,所谓的平等只?会带来?痛苦。”
“自你出生以来?便没有平等二字,也没有人愿意施舍你一点感情,你是柳家家主和主母的耻辱,没有人会对一个耻辱有半分同情,也没有人会将一个耻辱放在和自己同样的高?度。”
“本宫不知道你这些年是如何走过来?,只?知道你学?会了与那个把你当作耻辱的人虚与委蛇,借此回归柳家;你也学?会了向本宫低头,来?换得本宫为你排除异己、助你登上家主之位。可见你这一生都在学?会顺从,学?会把自己放在卑贱的下位来?得到别人给你的东西。如果你当真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又怎会得到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你的人生本来?毫无意义,”她没有直接点破柳孤城曾经作为柳时言替身暗卫的事实,只?是旁敲侧击的隐喻。“你生来?没有自我、没有人格,从前的你一直都是为了別人而活,现在的你有了自己、有了意义,所得到的一切也不过是由旁人施予而来?。”
柳孤城的眼?里?燃起了点点星火,他也不顾规矩,昂首倔强的道:“我的人生,不需要外?人来?为我定义!”
越长风的手搭上他的后?颈轻轻掐着,虽不致于让他呼吸困难,却?也让他感到无法忽略的压迫感:“是吗?”
她微微歪头,明媚亮丽的桃花眼?像是真心不解的看着他:“那柳郎到底想要从本宫身上得到什么?”
“我想”头两个字冲口而出,柳孤城却?忽然打住。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
越长风忽然抬脚,在金丝笼上重?重?一碾。
“呜呃!!!”
柳孤城本已被玩得身心具疲,毫不留情的一脚更是让他软了身子。
“主人,请慈悲!”他不知是真是假的低下了桀骜不驯的头。
“方才在你屋里?的时候,你快乐吗?”
柳孤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