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能容许自己有?任何心软。
每一次的脱轨都在直接挑战她那极强的控制欲,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那些事情,发生在柳孤城一个人?身上就已经够了。
越长风抱着?依旧包裹在一团黑布之中的小狗坐在自己膝上,目光温柔的注视着?他,眼底却是晦暗不明,涌动的寒流让人?禁不住的发颤。
“或者本宫应该换一种问法”
“本宫在六年前便看?中了你,知道以你的才华前途定必无可?限量。结果?我也?没有?看?错,你以三元及第,在翰林院里混得风生水起,面前是一条康庄平坦的青云路。”
听见她毫不吝啬的赞赏,顾锦卿却没有?半点欢喜,反而心里咯噔的沉了下去。
果?然……
“可?是,作为本宫的狗,本宫不会要一条不听话的狗。”她再次露出那副可?惜的表情,长长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想要?出人?头地,活出你想要?的光辉人?生,做那一个名垂青史的千古名臣还是,被重新剥夺人?格,接受本宫的重塑和?改造,做一条眼里心里都唯主人意愿至上的乖狗狗?”
顾锦卿的身子明显僵住。
她这是……在开玩笑的吧?
顾锦卿很清楚,就算是一直以姐姐小狗相称,就算他跪伏在她的裙下小意侍奉,越长风对他是有?偏爱的,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人?与人?之间的亲密,不是人?与动物,也?不是主人?与奴。
姐姐对他一直都是极好的。
他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残酷无情的调教。
更遑论这是姐姐站在高高在上的主人?之位上,对他所下的判决。
顾锦卿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姐姐说的话不是真的。
可?越长风的模样?却是认真得很。
甚至见他没有?回应,还了然的笑了笑,仿佛早已猜到了他的迟疑。
她伸手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顾锦卿的身子在十几个时?辰以来第一次重获自由,却像无法自控一样?僵硬的滑落地上。
他下意识的抱着?她的小腿撒娇:“姐姐……”
越长风爱怜地摸摸他的头,嘴里说出的话却是冷静而残忍。
“锦卿,你的犹豫,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
顾锦卿听清楚了。
她唤他锦卿。
依旧是亲密的语气,却不再是那句昭示着?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关系的“小狗”。
顾锦卿终于明白了越长风在可?惜什么她在为终于要?对他放手感到可?惜。
她早就做好这个决定了吧?方才的“试探”,也?不过是为了已成定局的结果?寻找最好的理由而已。
顾锦卿扁了扁嘴,眼眶红红的,水汪汪的眼睛里似乎有?泪珠将要?滚落。
“姐姐不要?试探小狗了。”
“小狗害怕。”
越长风挪开了放在他头上的手。
“自己趴上来。”她用眼神往自己的大腿上示意。
顾锦卿心下一凉,却不敢不听话了,伸展了一下手脚确保自己可?以活动自如之后,脸朝下的趴到女郎膝上。
身体上的束缚被解开了,里面的东西却故意留在那里,越长风恶趣味的推拉了一下。
“姐姐……”小狗带着?哭腔,像是在哀求她停下来,却也?更像是在欲求不满。
“小狗记得,你还差我十下的惩罚么?”
低声笑语在耳边传来。
顾锦卿红了双颊,他自然是记得的。
冰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臀部。
顾锦卿偏过头来,勉强看?到了越长风一脸戏谑的神色,还有?与自己肌肤相贴的竹板。
那是他上朝用的笏板。
上一次在宫里被姐姐责罚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一块笏板。
这算是有?始有?终吗?
顾锦卿心头一酸,软软糯糯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