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孤城咬牙切齿的说?着,也不知是在遵从支配者的命令求她使用自己,还是在求她快点结束这种胆战心?惊的折磨。
“啧啧。”
越长风轻轻笑着,在男人看不见的身后目光深邃,带着浓烈得可怕的感情,两?指捏住线香末端,轻烟袅袅的首端朝那片白月光上一块稍稍凹陷的旧疤狠狠抵了上去。
熟悉的灼烧感烫在不同的位置,二十年前的旧伤早已不痛,柳孤城的心?里却清楚不过那是什么地?方,身心?的双重疼痛让他双腿止不住的打颤,鼻息炽热粗重,几乎便要坚持不住跪姿而瘫软在地?。
“还有一炷。”
越长风慵懒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意味着残忍的玩乐还没有结束。
这一炷香拜的是什么,她没有在心?里默念,而是朗声说?了出来。
“第三炷香,祭奠过去的人生。”
“柳孤城,准备好迎接你的新生?了么?”
柳孤城跪直身子仰着脖颈,用眼?光刚好瞥到越长风此刻的样子。
女郎手执最后的一炷香,弥漫的烟雾在她的脸上罩了一层薄纱,在微弱的月光下笼上了一层充满距离感的、近乎神圣的光芒。
只有她有资格提起他的过去,也只有她有资格彻底抹掉他的过去。
他来时是以柳时言的替身、作为影子的柳十二的身份,而支配者在他的前主墓前对着天?下宣告,他从此便只是柳孤城,过去种种不再存在,这是他新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