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次以命妇的身份向宫里写请安折子。
这么一个人,说不爱也就不爱了。
夜里露重,他在车厢里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侧门突然开了,许氏身边的丫鬟出来,朝他行了个礼:“大人,您乃朝廷重臣,车停在这里久了难免惹人闲话。我们家姑娘不想见您,这边请吧?”
周子鸿皱眉:“几句话也说不得?”
丫鬟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姑娘说,七年了,有什么话都说尽了,没必要留着现在来说。”
“姑娘还说,您眼下会在这里,不是因着心里有她,只不过是她曾对您好,您念着的是好,不是她。”
周子鸿怔然。
他曾经在大婚那日下了车驾,说明意喜欢的是温柔体贴,不是周子鸿。
那一日他心神俱伤,万分难过。
没想到现在,会在许氏这里听见同样的话。
“我……”他终于低头,“是我的过错,但我并非只念你家姑娘的好。”
许氏是个鲜活人,她哪会只有好处,缺点也是一箩筐,比如身体实在娇弱,轻轻一捏就会红半天,比如性子不羁,时常在外人面前失态,比如话太多,说起来能吵他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