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恩怨没有了结,等了结清楚之后,她就自由了。”
自由?
郑迢摇头:“你还没我了解她,明献那个人生而心怀天下,是永远不会有自由的。”
纪伯宰皱眉,想反驳又好像没什么底气,只能长叹一口气。
郑迢忍不住睨他:“你也是为情所困才来喝酒?”
“这天下没有能困得住我的东西。”他道,“我只是在这里等人。”
在房顶上等人?郑迢觉得他有毛病,但没过一会儿,当真有人从远处街上抱着刚买的软铁回来。
天青色的衣裙扫过街上的青石板,明意抬头看月亮,正好看见房顶上立着的纪伯宰。
两人距离很远,但她莫名就是看见了他眼里的笑意,仿佛在说:终于回来了。
心里微微一跳,明意飞快地垂头,却又忍不住再瞪了他一眼。
大半夜不修习,上房顶装什么星星。
纪伯宰被瞪得莫名,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与郑迢道:“你看,她生气的时候是不是特别动人?”
郑迢只能看见明意的强大,一贯看不见什么动人不动人。见明意走进了客栈,他也就顺嘴问了一句:“她怎么对你的态度没以前那么好了?”
“那是你这个粗人不懂情趣。”纪伯宰喝了口酒,将酒坛放在屋脊上,哼笑道,“她分明比从前更将我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