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什么也没发生啊?”
司徒岭摆手:“明姐姐不必放在心上,纪大人看我不顺眼挺久了。”
“他看谁能顺眼?”明意摆手,“你回去吧。”
“姐姐有空就叫我。”司徒岭笑出两颗虎牙,“只要姐姐需要,我随时都有空。”
“好。”她笑着目送他上后头的马车。
纪伯宰兀自坐在房间里,一声不吭,背影阴沉沉的,叫人不敢靠近。
明意走进去,喊了他一声:“大人?”
“你来做什么。”他闷声道,“跟人叙旧这就完了?还早呢,才叙半个时辰哪里够。”
酸不溜丢的,快赶上茯苓刚泡的菜坛子了。
明意敲了敲那雕花门,脾气极好地提醒他:“这是我的房间。”
生气回自己院子里去啊,跑她这儿来算什么。
那人背脊一僵,接着转身,一贯冷漠的眼里竟带着几分怨气:“怪我,习惯性地就往这里来。”
说着,又恼:“那你怎么不会主动去我的院子里?分明见我这般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