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以亲戚称呼她,也有些激动,急忙道:“承蒙姑太太吉言,那孩子也就是能下得了苦功,比起府上的公子小姐的聪慧,却是万万不如的。”
这话说的,蒋明菀又笑着摇了摇头:“你这话可就错了,科举这条路上,聪慧自然重要,但是用功又何尝不重要呢?像是我们老爷,那也是寒窗苦读十几年才能有今日,容哥儿小小年纪就能有如此毅力,可见日后前途远大。”
听着这话,曾氏嘴边的笑压都压不下来。
又谦虚了几句。
两人说完了这些,这才转到了正题,蒋明菀开始问她参加高巡抚家里花宴人的脾性。
要去什么人,昨个海棠就让人打探清楚了,因此蒋明菀说起来也容易。
而曾氏果然也交友广泛,对蒋明菀说出来的人名,就没有不知道的,不管是谁都能说出两三句来。
蒋明菀一边听一边点头,等听到最后,笑着道:“多谢你费心了。”
曾氏抿着唇一笑:“我也就知道这些家长里短的,旁的知道的却不多,能帮上姑太太就好。”
蒋明菀没说话,又问起曾氏家里的情形。
说起这个,曾氏便有些为难了,脸色尴尬的只浅浅说了几句,便不好再说什么了,最后只能支支吾吾,吞吞吐吐。
蒋明菀看她这样子,也知道不好多问,因此很快就中止了这个话题,又问了问她江北省省城广宁府的情形。
说起这个曾氏的话就多了,把广宁府上到首饰布匹,下到吃的喝的,都说了一遍。
蒋明菀听着她的口音,仿佛是早就准备过的,看来她心里也是知道自己的用处,因此早早的就打好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