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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景指腹试了试刀刃,他淡淡道:“他日上门来买卖也便罢了,若是再起?心思诱人染赌........”
砰得?一声,刀子便扎在了木菜板上。
男子吓得?一哆嗦,再没敢张口?,拿了肉便灰溜溜的去了。
康和?提着空食盒回来,就见?人忙慌慌的打铺子这处走,又见?范景脸色不大和?悦,连问:“怎了?可是寻事的人?”
范景嗯了一声。
他与康和?说了这人的首尾。
康和?眉头一紧,心想这县里头果真是甚么人都有,幸得?是范景有自持力,否则一个不当心就教这些怀着祸害心眼儿的人给坑了去。
只谁想在街头上随意用几个铜子闲耍一把就教人盯上了。
两人倒没太?把这事放在心上,因那豁牙男子受了范景的吓唬,就再没敢在他们的铺子上露过面儿。
倒是一日里,他们瞅见?这人好似从隔壁油铺上钻了出来。
康和?跟范景对?视了一眼,不晓得?这人究竟是去买油的,还是前去诱人上钩,倒是见?他出来确是抱着了一坛子油。
思索一二,想着隔壁油店的老板人还算厚道,两家一处做了一载半的街坊也没起?过矛盾,逢年?过节时?人还送了香油与他们做礼,康和?还是过去了一趟。
“瞧着那豁牙的男子,倒是多像前些日子在巷子里斗鹌鹑的人。他可是又有了新鹌鹑来耍?”
油店老板闻言,眸子转了转,他道:“没有的事儿,人就是来买油的。方才与俺攀交情,还想让俺与他让些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