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神医要是来了就能给我娘看病。”

周珞蕊在路上便道:“我娘总说心不舒服,至于怎么不舒服,也说不出来,府里府外的名医、郎中都瞧过,开了药方煮了汤药,我娘了喝了也不见好。”

程应问道:“药方可曾留着?”

“自是都留着。”周珞蕊低声道:“那些郎中都说我婆婆不大好,暗示我们府里可以准备丧事。我公公参加新帝登基,本要呆三日,怕我婆婆坚持不住,赶紧回来。”

程应一听直蹙眉,道:“竟是这般严重。”

周珞蕊幽幽道:“唉,不然我刚才见了我爹、哥哥没说上两句话,就把你拉走了。”

很快,二人便到洪夫人卧房。

“太医,我很难受,心跳的很厉害,经常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洪夫人已经被疾病折磨的老了十几岁,短短一个月瘦了十几斤,但是她不想死,求生的欲望很强烈,还想坐起来说话。

周珞蕊面色忧伤,坐在床边,劝道:“您快躺着。”

程应不敢多看躺在床上的洪夫人,肃容道:“您躺着便可。下官先给您把脉。”

“又是把脉啊……”洪夫人吐口浊气,“我是心难受。”

程应缓缓道:“下官把过脉之后,就听听您的心、肺。”

洪夫人躺在床上,处在这个位置不得不仰视程应,见程应大概五十几岁,比自已大十几岁。心情纠结,唉,是要他贴着自已的胸脯听心跳帮自已查出什么病,还是为了这一世的清白名声拒绝?

周珞蕊轻声问道:“程太医,你怎么给我娘听心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