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配当童大兄妹的爹!”

童老将军气得狠了,说到后面,两只蒲扇大的手猛拍太师椅的扶手,啪啪啪,上等的楠木,结实的不得了,竟是被他拍裂了。

童将军气傻眼了,半晌,问道:“爹,你要把我赶出去?”

童老将军骂道:“混账东西,你为了上不了台面的妾,可以不要正妻、三个儿女,你的脑子进牛屎了。你把老子家族百年的名声都毁掉,老子只是把你赶出去都是好的。要不是怕你娘在阴间会难过,老子真想几棍子打死你!”

童大兄弟出列跪下。

一个劝童将军道:“爹,您快向爷爷磕头认错。”

一个劝童老将军道:“我爹只是一时糊涂,您别把我爹赶出府去。”

童将军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他爹这是来真格的了,连忙重重磕头道:“爹,我错了。”

“几年前堂哥就不该把堂嫂赶出府,这回堂哥竟是纵容小妾把堂嫂的嫁妆挥霍完了,真是错得太离谱。”

“你们不知道外面都传疯了,说堂伯为了小妾竟是抛妻弃子。”

“前日,堂伯跟几个军官吃酒吃醉了,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把堂伯娘贬得一钱不值。说什么王氏哪怕病好了容貌恢复原样,在侍候男人上面也比姨娘差十倍。那几个军官当中有我的朋友,还想追求堂妹,当时听了这话尴尬得不行,回来就跟我说,你们家族要是落到你堂伯手里,不出五年就能毁掉。”

“哪有这么贬低原配妻子的男人?他怎么如此愚蠢!”

“唉,堂伯娘那样好的人,竟是被堂伯逼的分居析产。”

“照我说,堂爷爷早就应该重惩堂伯。”

族人纷纷议论,均是指责童将军,没有一个人出面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