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嘀”的一声,房门打开,林桁却没有松开衡月,而是牵着她的手一起进了房间。

衡月看了眼自已被他紧紧抓在掌心的手,心里默默想着,怎么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就粘人成这样。但很快,她就知道少年真正粘起人来根本不是这种程度可以比拟的。

房卡被林桁握在手里,并没有插入取电槽。

关门声在身后传来,衡月骤然落入了一片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只有墙上卡槽的位置发出了一抹暗淡的荧光。

房间的遮光性设计得很好,连门缝边缘也透不进一丝一毫的光亮。

衡月虽然看不见,但能感受到林桁的存在,少年的呼吸声有些重,正若有若无地喷洒在她耳后。

好像是……还在闻她身上的香水。

这么喜欢这个味道吗?衡月心道,要不给他挑几瓶类似的男香。

衡月凭着感觉朝林桁所在的方向偏过了头:“林”

她本想问他之前去哪里了,但才出口一个字,就感觉腰上突然搂上来一只结实的手臂,。

随后,干燥柔软的唇瓣覆下,少年一言不发地吻了上来。

他吻得很重,像是受了某种刺激,衡月背对门口,被他逼得一步步往后退,直至纤薄的背抵上坚硬的房门,避无可避。

少年的气息本如晨风清朗,然而此刻却叫衡月有些难以抵御。

衡月说不出话,更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林桁察觉到她的抗拒,却没有松开。

两人的气息如密集的丝网纠缠在一起,连空气也在彼此急促的呼吸下变得暧昧。

或许是她的纵容抚平了少年急躁的心绪,过了会儿,林桁终于肯稍稍往后退开些许。

但也只有些许,那距离仅够衡月模模糊糊地说上几个字,连呼吸都是闷着的。

没有开灯,衡月看不清林桁的脸,但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已身上。

强烈却也安静,仿佛在苦苦压抑着什么。

林桁多年养成的性格难以改变,他已经习惯把心思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

衡月偏头微微错开他的吻,气息不稳道:“乖仔,听话,先松开我……我需要、唔……水……”

这种药发作快,但一般只要大量饮水就能冲散药效。以防万一,林桁是衡月给自已准备的第二味解药。

林桁大概能感受到衡月的身体变化,但不知道她是中了招。他察觉到她的抵触,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

他喷薄不息的爱自始至终都倾泻在衡月身上,不明白为什么衡月不将她的也交给他。

林桁压低了声音,问得含蓄:“你是不是……?”他的声音很好听,从小地方出来的人,很少有人能像他一样吐字清晰,不带方言口音。

然而此刻他嗓音却有些哑,声音里充斥着无法轻易消退的欲望。

在几乎看不见的黑暗环境中,仅仅这声音就足够叫人浮想联翩。

衡月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对,但已经没空猜想,她“嗯”了一声,正打算如实回他,但还没说话,身体便骤然悬了空。хl

当他再次吻下来的时候,衡月“唔”了一声。

她仰着头,飘逸的裙摆摇晃着,似数尾游鱼,晃着宽大绮丽的鱼尾,漫游在昏暗不明的光影中。

第十一章:无言却甘愿

等到一切结束,两人身上已经浑身是汗,林桁下地干活的时候比这更难受的都有,他习惯了,但衡月却受不了皮肤上的粘腻感。

她反应迟钝地在林桁肩头蹭了一下,实在累得不想动。

昂贵的礼服和少年的西装堆在门口的地毯上,衡月头脑昏沉地靠在他身上,低骂了一句。

小混蛋……

林桁不知道衡月在心里骂自已,俯身亲吻着衡月的耳郭。

门外传来路过的宾客醉醺醺谈笑的声音,忽然,衡月包里的手机振动。

衡月还惦记着合作的事,伸手推了下林桁:“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