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问。”

靳屿成抚摸着她,却冷冷嗤出一声:“奇怪什么?我不搬出舅舅,难道眼睁睁看着你的名额被人抢走?”

这下,周梨彻底躺不住了,迅速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怔怔地看着靳屿成。

他也坐了起来,眼中一闪而过某种担忧,像是害怕她会离开,坐着抱紧了她,安抚她的背:“不用觉得这是动了特权抢了人家的,这是你应得的,我不过是为了保护你应得的东西罢了。”

“不是,我没觉得抢了人家的,我本来成绩就是最好的,给我名正言顺。”

靳屿成欣慰道:“这就对了。”

只是,周梨的情绪有点儿复杂,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们辅导员是个很负责的人,也有很高的觉悟。”靳屿成松开怀抱,双手捧着她的脸,手指慢慢摩挲,“原本学校确实内定了另一位同学,但是辅导员想起舞会那天的事,隐约记得有个负责外务的叔叔跟我说了几句话,她便留了心,去打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