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移向聂钧:“我这个人,我的东西,别人半点不能沾。”

聂钧没吭声。

他从昨晚就开始像个哑巴一样,只?知道?闷着头干。

孔温瑜从桌角拿起打火机,对着金属表面扒开领口打量锁骨侧留下?的痕迹。

他无端烦躁起来,不知是因为吻痕,还是因为聂钧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