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短短几秒的时间,连甲板都看不清了。
聂钧又站了一会儿,直到远方的黑点彻底消失。
他转身回到通道里,推开储物间的门,进去后用手机的光照地面。刚才他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
几分钟后,果然在门边的踢脚线下发现了一枚袖扣,高贵神秘的黑天鹅款式,跟孔温瑜很搭。
聂钧检查了一遍,发现翅膀最边缘处的钻少了一颗,低头继续寻找。
外面有人经过时,他关上手机在黑暗中屏息,等外面的人走过去,他又埋头在每个隐蔽的角落里地毯式搜寻。
轮船已经开始回航,厅里的大灯重新接线亮起来,敖永望对着镜子照眼角的伤口,气急败坏道:“他妈的孔温瑜,老子早晚要搞死他。他为什么突然反悔,是不是上次给他下药让他抓到证据了?”
助理跟在他旁边,用镊子夹了消毒棉去擦他的伤,低声说:“那件事是我亲自办的,谁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怎么会临阵反悔,还要零钱线上转账这种借口?”敖永望被刺痛激地皱了皱眉,“他肯定知道什么了,才会这样。”
助理:“孔先生阴晴不定是众所周知的事,说不定只是误会。”
“绝对不是,”敖永望说,“我了解他,虽然他经常没事找事、无理取闹、挑拨作梗、随时发疯,但也不会莫名其妙地毁约。”
“……”消完毒,贴上纱布,助理问,“要准备律师函吗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