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就是想将错就错。
严颐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懵懂无知。都说学校是个象牙塔,社会才是险恶。但是象牙塔下也有人藏着坏心思,学校也是一个小型社会,会有竞争和纠纷,特别是在大学。
封现固的心思被严颐猜中,那天在学校的时候封现固就知道年雨有送礼物的计划,并且买到了礼物,洛携也咬着牙买一份礼物。
洛携深知讨好裴老师的重要性,裴老师和华师母都是外交世家出身,得到他们的赏识,以后他被分配到的工作肯定不差。更何况裴老师是个会提携学生,给学生机会的老师。
封现固有想过去提醒林映羡和严颐,但被年雨和洛携劝说后,他改变了主意,打算将错就错,要是严颐和林映羡不高兴,他可以把责任推给年雨和洛携,撇清自已。
年雨不高兴林映羡和严颐这两个财政系的学生得到了裴老师的看重,甚至在接待活动中抢了英语系三人的风头,得到礼宾司的表扬。这次活动对林映羡和严颐来说可能只是一个社会实践,历练,但对想进入外交部的年雨来说,她在这里可以积累一些人脉。
年雨在送礼物这事上给两人使绊子,洛携得知后不用年雨怎么说,他就认同了。
封现固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被严颐和林映羡抢风头,年雨和洛携再一挑拨,就更不舒服了。
林映羡和严颐,还有苏白这次来是打算申请退社了,她们不想花心思在这个没有多大意义的社团上,一开始她们加入到这个社团说为了结识更多同好,互相学习,增进自已的英语水平,但现在的英语社并没有起到这个作用,逐渐变味。
………
这个学期又快来到尾声,鹅毛大雪正在簌簌落下,林映羡和罗新维从图书馆里出来,撑着伞走在白雪皑皑的校园小道上,两人正讨论着学习上的问题。
她们被一个瘦弱男同志拦住,“两位同志好,请问你们认不认识黄寅?”
罗新维和林映羡都想了一下,罗新维说:“黄寅?没听说过。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女的。”
林映羡问:“你知道她是什么系的吗?”
男同志有些疑惑,“什么系?哦,我跟她是表兄妹关系,叫马往西。她妈没了,家里给她寄信,一封都不回。自从她上大学,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现在她爸的身体也不好,躺在床上,清醒的时候很少,可能又要准备后事。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她再不回来,又得我们这些亲戚打理后事了。所以我就来找她,希望她能回家一趟。”
林映羡又说:“她在大学里念的是什么,学的是什么?”
马往西摇摇脑袋,“不知道,二姨和二姨父没有说过。有其他亲戚问过他们,他们说不懂这些。”
这样让林映羡和罗新维犯难,表示不清楚黄寅是谁,林映羡提议马往西去找校领导,看看能不能打探到黄寅的消息。
马往西问她们可以找哪个领导,校领导办公室在哪里。
两人给马往西指路,马往西不太懂,她们又给他带路。马往西想要感谢她们,从怀里掏出一个馒头给她们。
林映羡和罗新维看到那馒头都发硬,想来是马往西的口粮,他的穿着很一般,应该经济条件不好,她们没有要。
林映羡和罗新维回到宿舍,跟大家说起这件事,罗新维问:“你们认不认识黄寅?我感觉黄寅的父母挺可怜的,临终想要见女儿一面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听说是独女,肯定很疼爱。”
牧和娟说:“黄寅的亲戚也可怜,明明黄寅还在,她父母的身后事都要亲戚来打理,作为亲生女儿的黄寅当起甩手掌柜。”
“唉,这是他们的家务事,我们也不多说。你们真没听说黄寅吗?”罗新维看向大家。
大家都说不知道,宿舍除了罗新维埋头学习,认识的人不多外,其余人在学校参与的活动不少,认识的人也多,但都没有听说过黄寅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