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舟还是看她,“不疼。”

宋时微站起来,绕开他去端醒酒汤,“你先喝醒酒汤再去洗澡,我去外公那里抓的花茶,保护胃和肝,还能醒酒,总是吃药也不好。”

谢屿舟仰头喝完,喉结剧烈滚动,“好,听老婆的。”

收拾好餐桌,宋时微迈出艰难的步伐,总归要面对现实。

她没有躺进被窝里,坐在床边,等谢屿舟出来。

一张面巾纸被她揉来揉去,习惯难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