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哪里还能聊天,完全被情欲占领。
谢屿舟吻上她的天鹅颈,衔在嘴里咬来咬去,她吃痛地睁开迷离的双眼。
“时时是这样的‘欺负’吗?”
宋时微摇摇头,“不是。”
一个多月没有做,陡然撑得慌。
谢屿舟抱着她坐起来,低笑说:“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欺负’了。”
宋时微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有吵架。”
谢屿舟纠正她的措辞,“明明你气我更多。”男人咬住她的唇瓣,“口是心非,尤其是这张嘴。”
他舔舐她唇上的牙印,又不舍得咬太狠。
池子里的水温度不降反升,宋时微口干舌燥,不知道额头流的是汗还是溅到的水。
谢屿舟从水中捞起她,在花洒下冲洗干净身体,回房间继续。
男人从后面拥紧她,沉沉发问:“如果妈不愿意留下,你会和她一起走吗?”
“不知道。”宋时微的意识渐渐昏沉,说了心里话,“谢屿舟,我不想骗你,我妈的身体我放心不下。”
谢屿舟牵上她的手,牢牢和她十指紧扣,啮咬她的耳垂,“不可以再不告而别。”
男人祈求的声音灌入耳内。
宋时微:“这个不会。”从前不知道怎么处理,下意识做了最差的选择。
谢屿舟又说:“不可以离开。”一步一步得寸进尺。
宋时微:“好。”
男人亲上她的嘴,似乎要将她吞吃入腹,困在他的手臂里,不能逃离。
他们就这样一直一直连着,一直一直在一起。
周末,葛书韵的身体修整差不多时,让女儿给她订机票,说明天就回去,不让她们送。
“妈,你真的不能留下吗?又不是住不下。”
葛书韵正在收拾东西,“微微,你和屿舟结婚一起住可以,加上我像什么话,而且店关了那么久,我要回去处理。”
葛书清在一旁劝说,“是啊,姐,微微都回来了。”
最近她经常过来,恢复以前的关系。
葛书韵还是不为所动,“不了,南城太冷,明年开春再过来,好不好?”
宋时微最终拗不过妈妈,下了几条死命令,“那你答应我,不要搬重物,不要太劳累,早餐能不做就不做。”
葛书韵:“好,我听你的。”这一个月她看得明白,谢屿舟对女儿是真心实意,一天可以伪装,一个月很难。
第二天,宋时微看着妈妈进登机口,她趴在谢屿舟的肩膀小声啜泣。
谢屿舟由着她哭,在飞机升至空中时,说:“妈如果看到,实锤我欺负你。”
宋时微嗔他,“闭嘴。”
“听老婆的。”谢屿舟说。
两个人手牵手并肩向地下停车场走,宋时微总觉得背后有一束目光,她频频向后望,没看到熟悉的人。
谢屿舟问:“怎么了?”
宋时微皱眉道:“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不会有同事在吧。”
谢屿舟宽慰她,“拍到了也只会私下讨论,你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
宋时微持不同意见,“错,如果拍到了,他们会否定我的所有能力,无论是升职还是加薪,都觉得是靠你得来的,甚至会说,成立智能家居部就是为了我。”
谢屿舟:“我看着是这么昏庸的人吗?花上百万给你玩。”
宋时微:“有可能,毕竟大家喜闻乐见,能编排什么爱情故事,也能满足一些人的心理,为自己的不行找借口,谢总久居高位,自然不明白。”
刚刚心底异样的感觉消失,也许真的是错觉。
谢屿舟的拇指摩挲她手腕的手链,戴了很多很多年,和钱包一样自欺欺人,“不过,南城这么多企业,你偏偏来了寰宇。”
宋时微吐了吐舌头,“那是因为寰宇是第一个给我发offer的,我急着入职。”
谢屿舟试探性问:“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