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臂撑起来,黑眸温柔注视怀里的人,逐字逐句认真说:“可是,时时,我喜欢你。”

宋时微:“啊?”不知怎地,她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朦胧潮湿的雾气。

她抬起手臂搂住谢屿舟的脖子,借力主动吻上谢屿舟的嘴唇。

这一次,是轻柔的吻。

整晚的吵架由谢屿舟的表白结束,来之不易,等待七年的喜欢。

宋时微的眼泪不受控地从眼角滑落,她不可能感受不出来他对她的感情。

他和其他富二代不一样,身边没有任何暧昧对象。

有一次她撞见有个女生找他,两人说说笑笑,看着很是般配。

她吃醋、嫉妒,在他面前才会产生的自卑心理驱使她冷落他。

后来,谢屿舟找到她,认认真真和她解释。

宋时微明白他会害怕会紧张,似乎很喜欢她,又不敢相信,因为他们差距太大。

思及此,宋时微伸手去解谢屿舟的腰带,慌慌张张毫无章法,根本解不开。

她勾住他的腰,示意让他来。

谢屿舟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话吗?”

宋时微抬眸看他,“你做不做?”

“做。”谢屿舟迅速抽出皮带,搭在沙发椅背上,和领带一起。

两个人同时喟叹一声,男声与女声交织混响。

落地沙发承重能力强,架不住今晚。

宋时微的头碰到沙发边缘,又被男人捞着坐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间,谢屿舟躺了下去,“时时,你来。”

这种掌握主动权的感觉很爽,宋时微愈发卖力,她能看到谢屿舟每个神情的变化,掌握他的命脉。

谢屿舟夸奖她,“宝宝真棒。”

“时时好厉害。”

“老婆。”

宋时微在她的sweet talk中渐渐迷失自我,顺着他的话做。

谢屿舟抱着她去主卧的浴室,每走一步艰难曲折。

短短的一节路,宋时微意识涣散,她低头望,裙子还在身上。

在浴室中,她的手被男人扣在玻璃屏风上。

男人蹲了下去,吃下一个冰块。

宋时微仿佛身处冷极,“你什么时候拿的冰块和酒?”

谢屿舟嘴里含了冰块吐字不清,“接下来由我伺候你。”

宋时微扶住玻璃,手向下滑,按在谢屿舟的肩膀,才没有倒下去。

谢屿舟站起来问她,“要尝尝吗?”

“要。”他吻上她的唇,渡给她红酒的同时,开启新一轮。

酒和蓬头的水一起洒在肩颈上,他故意喝出动静,像新生的婴儿嘬手指。

“好喝。”

宋时微在他的引导下,和他一样。

谢屿舟喉咙中发出的声音很好听很好听,低沉、磁性,带着颗粒感的哑。

夫妻间的深夜乐趣是取悦对方。

谢屿舟抱着她辗转回到卧室,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点亮一盏米白色的壁灯,男人盯着她看。

情到浓时,影影绰绰的光影中,宋时微的手腕被领带捆住,谢屿舟拿着皮带,在她手腕上又打了一个死结,绕住、系紧。

男人嗓音喑哑,“时时,招惹了我,是逃不掉的。”

宋时微挣脱不了束缚,“我没想逃,你绑我干嘛?”

谢屿舟扯了一下不会掉,目光如炬,“你会跑。”

七年前不就跑了吗?

直到天边泛白,宋时微还是没办法睡觉,她的嗓子哑了,补充的水分完全蒸发流失,如同谢师宴当晚。

谢屿舟不愿放过她,“时时,说爱我,说你一直爱我。”

宋时微闭口不答搂紧他,男人不再纠结,只是在接下来,更加不会手下留情。

恨不能留下一堆红印,盖满属于他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