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躺在一起,摸摸抱抱是基本操作,很多时候手比脑子反应快。
谢屿舟捉住宋时微的手,问她,“你在考验我的自制力?”
现在和她斗嘴已然成为习惯。
宋时微有点懵,她什么时候,刚才吗?她怎么没有一丁点印象。
“我不小心的。”实话实说,出于习惯,又不是故意的。
谢屿舟“哼笑”一声,“那我也是不小心的。”
不到一分钟,男人道:“这么快就……”
“你闭嘴。”宋时微正处于激素波动时期,本就容易上火。
她根本没法说谎,肢体语言不会骗人,男人越来越得意,以为是他的杰作。
谢屿舟嗓音沙哑,咬住她的耳垂,“说要我,我就给你。”
“要。”宋时微遵从内心,他出差不知道多久,当下最重要。
谢屿舟却说:“我今天不想给你睡。”床上下有多心疼,在床上总要吵架拌嘴。
宋时微:想骂人。
“不行就是不行,老了就是老了,到处找理由。”
“一直没变的激将法。”谢屿舟给她提建议,“或许,时时你可以试试美人计。”
黑夜中,知道他看不见,宋时微仍剜了他一眼,“你!不配。”
谢屿舟:“那谁配?”
他趴在她的耳边,继续说:“还舍不得我离开。”
“它正在……”剩下的话震动耳膜,宋时微脸颊红透。
他现在说这些轻佻的话脸不红心不跳,语气没有一丝异常,好像在说什么报表似的。
宋时微不遑多让,“谢总,坏了我不负责。”
“不让你负责。”谢屿舟一心二用,宋时微倒困了,一晚上拌嘴,对睡眠有好处。
至于他怎么办?她给过机会了,他不要。
谢屿舟想得很简单,让她想着思念着,不急于一时。
翌日,宋时微在睡梦中,隐隐约约觉得嘴巴上覆上一层凉意,她意识不清醒,条件反射回吻他,“注意安全,拜拜。”
“好,你继续睡吧。”谢屿舟乘坐早班飞机前往新昌。
宋时微在上班路上格外注意周遭的情况。
不过,四个保镖身宽体胖,任谁看到都会避而远之。
在办公区,人员密集,自不用担心。
一整天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但不能掉以轻心。
临下班前,林以棠给宋时微打了电话,“宝,我回来了,快来快来我家玩。”
天知道,她这几个月有多惨,从国外回来的第一件事,约朋友出去吐槽。
“好,地址发我。”特殊时期,宋时微告诉谢屿舟晚上去林以棠家里的事,男人让她把保安带着,倒没有阻止她。
【我知道了,拜拜。】
谢屿舟:……他的手指滑动屏幕,除了日常报备和工作,他们没有聊过其他的话题。
她可真行,不问他年会开得怎么样,现在连少喝酒都不说了。
男人拍了几张年会现场的照片发给宋时微,分公司的总经理说:“谢总,我们有专业的摄影师。”
谢屿舟摆了摆手,“不用,我发给太太看的。”
其他人:哦~人都不能免俗,聊一些大众话题。
孟新允:常规操作,看你们大惊小怪的。这半年,他狗粮吃得饱饱的。
不出意外,谢屿舟没有收到宋时微的回复,她正在林以棠家涮火锅。
林以棠在门口看到四名保镖被吓了一跳,关上大门先吐槽起谢屿舟,“谢屿舟在搞监禁吗?还找四个人看着你,这是东南西北各站一个,让苍蝇蚊子都飞不出去吗?他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事。”
“不是,他出差了,这不是年底比较乱吗?”宋时微不是卖惨的人,没有告诉林以棠她出车祸的事情,就连葛书韵都不知道。
于是编了其他的理由。
林以棠晃了下手指,“我看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