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脆弱的纸张。

然而,在听到轻微一声‘嘶拉’的声响后,最终揉成一团,重新丢进了包里。

她启动汽车,调转车头驶入开往家的主干道上。

后视镜里,建筑物越来越远。

高墙变得渺小,直至消失在视野里,彻底不见。

她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有的时候,人还是狠心一点好。

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学不会这个道理。

一路上,两边挂满了红色的灯笼,阳历年一样带着浓浓的节日氛围。

宋时微的心情比来得时候轻松,失去陈叙白这个朋友是有点遗憾,但过个三年五载,各人过各人的去了。

说起来她像冷血动物,骨子里是亲缘朋友缘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