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
方时?勉不情不愿把菜吃掉,却意外发现这菜看着寡淡,味道?也还不错。
直到苦瓜出现,艰难咽下之后,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吃第二口了。
霍仲山倒也没再说?什么,把人喂饱后,自己把餐桌上剩下的粥和菜全部解决干净。
方时?勉吃饱就容易犯困,听见霍仲山站起?来说?:“去卧室,我?们把喝酒的帐算一算。”
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特?别是在看到卧室床上放着的木戒尺之后,方时?勉还没挨打就包起?两包眼?泪了。
他转头看着霍仲山,终于想起?来那天去酒吧是挨的什么了。
方时?勉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连实话说?着都开始心虚,“哥哥,我?真的喝的是水。”
“趴好。”
方时?勉擦着眼?泪趴到男人戒尺指的位置,“我?真的不喝酒了,我?保证。”
戒尺在裤子?上轻轻一点,“脱了。”
方时?勉转过头看他,泪眼?朦胧,“你不要那么凶!”
见男人无动于衷,他又?说?,“哥哥那你打轻一点吧,我?是冤枉的。”
屁股上还留着巴掌带来的红印子?,很无辜的替主人受罚。
第一下就抽得方时?勉想逃跑,但是被牢牢按住,他似乎没想到会那么痛,转头看着手持凶器的男人,话还没说?出,眼?泪就流出来一大堆。
“你,你!哥哥太痛了,不要用这个。”
“挨罚还有得商量?”男人不紧不慢将人箍得更紧。
方时?勉天都要塌了,只?觉得青天白日变成黑天黑日,抽噎着为自己申辩:“哥哥,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喝了白水,呜呜。”
霍仲山轻轻笑了一下,但方时?勉看不见。
剩下十九戒尺顺风抽下来,方时?勉哭得不像话。
两分是痛 ,八分是吓得。
白皙的双手在发烫的地方摸来摸去。
“不打了,呜呜……烂了。”方时?勉被松开,立即站起?来去抱霍仲山,很急切地踮起?脚去亲他,哭诉,“呜……好痛,你说?过会轻的。”
霍仲山垂眸看着他,“什么时?候说?过?”
青年张着嘴哭得稀里哗啦,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明明在学校里摔得满腿是血都能很淡定和他打视频的人。
在他这里却连一句重话都听不得。
霍仲山爱极了这样的反差,却依旧板着脸训人。
“下次还喝别人给的酒吗?”
“不了不了。”方时?勉把头埋在男人身上,哽咽,“真的不了,我?,最讨厌喝酒了。”
“再犯怎么办?”男人语调不紧不慢。
听得方时?勉心头一跳,急忙保证,“不了,我?保证不喝,哥哥我?保证。”
“我?的问题是什么?”
方时?勉一噎,冷静下来抹了把泪,想了想,刚才只?顾着哭去了,没太听清。
他抱着霍仲山,又?开始掉眼?泪,“哥哥,你再说?一遍,我?刚才太伤心,没听清。”
屁股上果?不其然又?挨了两下大巴掌。
“再犯怎么办?”霍仲山捏起?青年哭花的脸,这家伙迟钝得简直让人舍不得欺负了。
“再犯还……还挨收拾。”方时?勉闷闷道?。
霍仲山笑了笑,“再犯就像今天这样,扒了裤子?挨揍,翻倍,听清楚了吗?”
“听清了,听清了。”方时?勉大声?回答,生怕又?惹到某个喜怒无常的大男人。
男人伸手帮他揉了揉,“喜欢喝酒可以喝,但我?必须在场,也必须是我?给你的酒,能做到吗?”
方时?勉听着意思这事终于可以翻篇,抓紧时?间点头。
霍仲山看效果?达到,丢开尺子?把人抱进怀里,在心中其实也暗自谴责自己妒火太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