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伍长乃至士兵个人,全军上下谁都逃不过去。

挨骂的校尉、骑都尉们不敢吭声,其他没挨骂的兵丁也不敢往前凑,整座大营愣是只有战俘营的贼匪们不担心接下来要挨骂。

他们不担心要挨骂,因为他们天天没有挨骂胜似挨骂。

战俘营中,郝昭饶有兴致的趴在围栏横木上听吕大将军训人,远远看到熟悉的荀小将军骑了匹从来没见过的神驹过来眼睛骤然发亮。

马!好马!

郝昭吹了声口哨,利落的撑着横木翻身出去,“小将军小将军,这里这里!”

吕大将军那儿他不敢往前凑,荀小将军平易近人,肯定能让他过把瘾。

然而还没等神驹到跟前,郝某人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吁”高顺勒马停下,居高临下打量了好几遍,笃定道,“没错,就是他。”

荀晔似笑非笑,“呦,郝伯道,能耐不小啊。”

郝昭深吸一口气,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迅速翻回横木里面,“小将军,这是哪位?”

弱小、可怜、又迷茫.jpg

荀晔往营门处看了一眼,没去打扰吕大将军练习狮吼功,握着马鞭点点郝某人的脑袋,“还装。”

郝昭努力扯出笑容,“这何尝不能说明咱们有缘?”

高伏义经上党入太原,州牧大人经西河入太原,最终都是去太原,多明显的兵分两路行动。

他就说这些天忘了什么,都是小将军天天训话训的了,害的他连摆在眼前的事实都没想到。